裴純漲紅了臉,眼底都冒著怒氣,“你別忘了裴家和謝家是要聯(lián)姻的!否則謝家在海外的那些生意全都會受到影響?!?
謝敘白但笑不語,那張典雅傳統(tǒng)的俊臉上滿是敷衍的笑意。
寧遠提著一堆品牌的紙袋說道:“裴小姐,過猶不及。我們謝總的脾氣就是這樣,強扭的瓜不甜。您得循序漸進,溫水煮青蛙。謝家的生意還要指望裴家高抬貴手呢,您今日就先到此為止吧?!?
寧遠一番勸說,裴純雖然不悅,但最終還是點到為止。
只是開口說道:“明天晚上,我定了滿香園的位子。你要陪我吃晚飯,不然我就回家和伯父說明情況?!?
她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裴純自覺在霍思嬌和謝敘白面前失去的面子,全都討回來了。
這才揚著下巴離開了。
“切!”
霍思嬌發(fā)出不屑的聲音。
她想起了昨晚謝敘白和孫威猛的對話,裴家要分化霍家和謝家,肯定會先從謝敘白的婚事下手。
正好,謝家老太太曾經(jīng)放出謝敘白找不到老婆,就娶裴純?yōu)槠薜脑挕?
謝家家風純正,說一不二。
不少人都等著看新年伊始,謝家會不會上裴家門提親呢。
想都不用想,今天謝敘白陪裴純逛街也是被迫的。
“謝敘白,你怎么混得這么慘?”霍思嬌別過臉,兇巴巴地問道,“裴純在你面前都這么硬氣了,簡直是將你當成了小白臉?!?
謝敘白不急不緩地說道:“裴家連鐘少都敢動,我們謝家又算得了什么。現(xiàn)在要的只是一樁婚事,以后想要我的命也說不定了?!?
“......”
霍思嬌一想,還真有可能。
“謝敘白,你沒有任何辦法嗎?”
謝敘白抬眸看著她,那淡淡的檀木香仿佛縈繞在她的鼻尖。
“我有?!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