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求之不得呢。陳遲輕笑道。
你小子倒是什么都不怕。蘇沉魚見陳遲還在那笑,不由伸出手指點了點陳遲的腦袋。
做完這動作,蘇沉魚的神色便又凝重起來:圣路其實就是我們圣地的一方禁地,是由一件殘破的圣器和諸多法陣改造而成的。
如果單論危險程度,它絕不比東朝現(xiàn)有的絕地,甚至是死地差。
還有這圣路于我們圣地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進入的,只有進行圣女和圣主考核時才會開啟。
從古至今,完全闖過圣路者只有四個,一個是我?guī)熥?用時半個月,一是我?guī)煾赣脮r十天。
一個是我們圣地創(chuàng)始人,用時九天半。
還有一個是我們圣地的叛徒,用時也是十天,天賦不欠于我?guī)煾浮?
陳遲眼睛輕閃。
他敏感地捕捉到兩個重要字眼,叛徒,天賦不次于。
看來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但陳遲也識相的沒有多問。
蘇君柔也直接越過這個話題:當年我成為圣女時也進去考核了,最終止步于半路。
好在我擁有圣女考核令,在失敗之際便傳送了出來。
但像你這種外人闖蕩圣路的,根本就沒有圣主令和圣女令的加持,最終只有通過或者留在那里這兩種可能。
所以你現(xiàn)在應該明白,為何我對你同意闖圣路時反應那么大了吧。
說到這,蘇沉魚聲音再度變得低沉起來。
如果可以,她還真想阻止陳遲,但她更知道現(xiàn)在陳遲已經沒得選了。
陳遲心頭閃過一抹了然,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機遇和危機永遠都是共存的。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斷沒有退縮的可能。
待輕吐一口濁氣后,陳遲才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按你這么說,圣主與圣女考核應該不是同一種難度吧?
還有,能跟我說一下圣路的考核都有哪些,我又該注意一些什么。
蘇沉魚看了陳遲一眼:你反應倒是夠快的,圣主與圣女考核的難度的確不一樣。
其實圣路的入口就有兩個,左邊是圣主路,右邊是圣女路,其中危險度相差了至少十倍。
至于考核里有什么,又該注意什么,這一些我不能告訴你太多。
因為一旦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了,那你這次闖關就沒有太大意義了。
但你要永遠記住一點,絕不能對任何東西掉以輕心,殺人要殺死,做事要做絕。
嗯,我明白了。陳遲重重地點頭。
你啊你,真不讓人省心吶。見此,蘇沉魚又是一嘆。
陳遲輕笑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
還笑,真讓你氣死了。
說著,蘇沉魚便站起身邊,一邊朝外走去,一邊開口道:想修煉用修煉室,想休息就回房間,趁還有幾天時間好好調整自己,還有我先出去一下。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陳遲應了一聲。
得到陳遲的回應后,蘇沉魚便快步往外走,轉眼便消失于跟前。
陳遲低笑搖了搖頭,心頭有著難掩的暖意。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