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帶著我走進(jìn)里面,又是一個大廳。
地上的血跡依舊未干,剛才卻有一聲槍響,與此同時還真有一個人被打死。
一個人已經(jīng)倒在那里,他的腦袋被打穿了,鮮血淋漓倒在當(dāng)場,旁邊的人正在收拾。
不過在一側(cè)還是有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走來,至于另一側(cè)出現(xiàn)的則不是什么賭客。
而是一個巨大的標(biāo)記牌,上面會有著各種所謂的幾率。
每個人都會壓著不同的幾率,至于賭客可是來自于世界各處。
他們通過旁邊的攝像頭進(jìn)行遠(yuǎn)程的直播,可以看到現(xiàn)場的一些場景,每一次這上場的人都是拿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開槍。
他可以要求不同的子彈數(shù),而猜對了這人在哪一槍死去的人,就可以得到不同賠率的賞金。
我看著一旁不斷要開槍的幾個人,他們紛紛都低著頭,有著一種悲哀悲愴的神情,卻不像是那些英勇將軍慷慨赴死。
那幾個人會陸續(xù)上場,黑哥拽了一下我的袖子,指著前方。
這幾個人很有意思的,他們每個人只能選幾顆子彈,但是他們手中的子彈都要打完了。
黑哥一番話,我吃了一驚,立刻看著他。
這樣不就是必死嗎如果他選一顆子彈打到最后的話,也一定是自己被打破腦袋。
我看著黑哥黑哥神情肅穆的點點頭。
你以為這些人為什么在這里為什么每一個人都低著頭就覺得自己要死要活的,他們都是賭場那些欠錢的人,最后他們還不起來,甚至連器官都已經(jīng)被賣了。最后的命就是在這里服務(wù)。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器官并沒有被賣,他們死后還會另行處理,也有一些人是得了很嚴(yán)重的病癥,他們的器官不能用,總之這些人要為這賭場發(fā)揮最后的作用,這就是某些人最為可笑的地方,從生到死都是一堆垃圾。
經(jīng)過黑哥這一番形容,我實在覺得旁邊的人都不值得可憐,這幾個人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是活該他們的死將是最后固定的。甚至因此而死,著實可笑。
說完黑哥主動入場,他的突然入場讓我嚇了一跳,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站到那里的時候就與當(dāng)時的人說了一句。
對于這種突然入場的情況會開出額外的賭局和賠率也是完全不同。
我要三顆子彈。
賭一局生死。
對方就是直接要了三顆子彈,在我想來那是有50%的幾率會死在這里,對面的人點了點頭。
說完就拿了三顆子彈給這槍裝上,至于一旁也是放下東西。
用這三顆子彈賭一局,對方竟放上了4萬美元。
我才看到旁邊另有一張牌子,關(guān)于讀子彈的數(shù)字也會有不同。
一顆子彈的時候賠的是1萬美元。
如果,黑哥拿了一顆子彈一槍開過去僥幸。
沒死那就是1萬美元的賠償,兩顆子彈是2萬,三顆是4萬。
4顆子彈是8萬美元,5顆子彈是16萬美元。
幾乎都是2的倍數(shù),唯有6顆子彈竟然也寫上了,上面寫著100萬美元。
這6顆子彈是不太可能的,幾乎是必死之局,因為左輪手槍幾乎是沒有卡殼可能。
除非子彈自身是空包彈或是有問題。
這一槍過去必死無疑黑哥上來就玩了一手,懸的為自己賭命。
對方擺上4萬美元,黑哥對著額頭就是一槍。
他太快了,甚至全世界各地的那些賭客還沒來得及開盤。
這一槍就打完了賭場對面的人也是嚇了一跳。
甚至責(zé)怪了兩句。
這種特殊的賭博有的時候是會進(jìn)行。
賭場是要賺錢的。
所以每一種都是要求他們能夠進(jìn)行全世界的直播,總有一些賭客喜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