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削去崔文奎的兵權(quán),小懲大誡,江南省的兵權(quán)由王陽明一體節(jié)制。
嘉靖沒有再給楊一清說話的機(jī)會,快刀斬亂麻,直接宣布了自已的決定。
對于夏,無論是嘉靖還是群臣,都選擇性的忽略了。
嘉靖這么一說,這件事就算是蓋棺定論了,楊一清即便是再想反駁,也無能為力了。
下朝之后,孫嬌嬌的父親孫弘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韓玠。
韓大人,一會去醉仙樓小酌兩杯。
孫弘作為孫嬌嬌的父親,沾了孫嬌嬌的光,因?yàn)橹艹蛯O嬌嬌的原因,和韓玠搭上了線,更是入了嘉靖的眼,因此被調(diào)入吏部,連升兩級,成為了吏部的一個四品官。
這對已經(jīng)多年沒動的孫弘而,簡直是煥發(fā)了第二春,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孫弘的政治前途一片光明,恐怕遠(yuǎn)不止四品這么簡單。
只要時機(jī)合適,有了合適的缺,無論是嘉靖亦或是韓玠恐怕都會優(yōu)先考慮孫弘。
畢竟孫弘為官多年,雖然貪了些,卻也做了不少實(shí)事,這一點(diǎn)才是嘉靖看重的。
這么早喝什么酒,回頭讓嬌嬌來找鳶兒玩,鳶兒這些天和他那夫婿生悶氣呢,讓嬌嬌好好勸一勸她。
韓玠笑道。
韓鳶兒半年前成婚的,韓玠為她招了個贅婿,韓鳶兒和他倒也算是恩愛,不過兩人的性子都比較較真,經(jīng)常生悶氣。
對此,韓玠倒也沒有以身份去欺壓他那個女婿,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兩口之間的拌嘴罷了,很正常。
得到消息的孫嬌嬌,當(dāng)即坐上了轎子,直奔韓府而去。
很快,孫嬌嬌就見到了正在生悶氣的韓鳶兒。
鳶兒,你這是怎么了
孫嬌嬌關(guān)切道。
別提了,還不是他,嫌我不搭理他了,整天像個女人一樣。
韓鳶兒滿臉郁悶道。
那你就給他找點(diǎn)事做,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樣呢。
孫嬌嬌笑道。
不提他了,聽說衡器最近在蘇州府鬧的天翻地覆的。
韓鳶兒滿臉興奮道。
蘇州府發(fā)生的事,我倒是聽說過,還和衡器有關(guān)
孫嬌嬌疑惑道。
她和韓鳶兒不同,她生活在婆家,能得到的消息有限。
那是當(dāng)然了,衡器在蘇州府鬧的可大了。
一提到周楚,韓鳶兒之前郁悶的心情頓時沒了,拉著孫嬌嬌開始說個沒完。
孫嬌嬌聽的連連驚嘆,眼中異彩連連,心中對周楚愈發(fā)崇拜。
韓鳶兒說完之后,好似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懷念當(dāng)初和衡器一起開酒樓的時候。
孫嬌嬌聽到這話,也陷入了回憶之中。
是啊,那個時候衡器還是個商人,她們和衡器可以談笑風(fēng)生。
現(xiàn)在想想,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一樣,不知不覺間,她們和周楚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這種差距不只是身份,各個方面都有。
以至于之前周楚還在京城的時候,她們甚至都沒有太大的勇氣去找周楚。
所以孫嬌嬌和韓鳶兒才會懷念從前。
當(dāng)時只道是尋常。
此時的蘇州府,春蘭來到了周楚面前。
少爺,那徐耀宗來了,他帶著一個婦人和一個小孩,應(yīng)該就是少爺要找的人。
周楚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
徐渭,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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