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鳴傲然一笑,道:“張兄多慮了,些許小輩,若是想來送死,那就來吧?!?
他的話中充滿了強大的自信,雖說方才的那位黑衣人在隱匿和行刺功夫上有著獨到之處,但賀一鳴不但本人靈覺機敏,還有著一個神出鬼沒的百零八在暗中潛伏著,又豈是能夠輕易被人刺殺的。
張仲巹眉頭微皺,道:“賀兄,凡事小心為上啊?!?
賀一鳴點著頭,表示明白了。隨后問道:“張兄,這個黃泉門究竟是何來歷,黃泉榜又是什么?!?
不管賀一鳴是否將其放于心中,但多了解一點總不是壞事。
張仲巹凝眉道:“黃泉門的來歷神秘莫測,在大申崛起已有近千年的歷史,內(nèi)中成員皆為大申著名殺手,據(jù)說如今大申排行前十的殺手中,有一半就是出身于黃泉門。至于黃泉榜,是一個懸賞榜,排行越前之人的賞金就越多,天下刺客都可以接受懸賞榜之上的任務(wù)。不過能夠上榜之人,都非泛泛之輩?!?
賀一鳴點著頭,心道這是自然,如果是普通人,只怕根本就沒有上榜的資格了。
張仲巹長嘆一聲,繼續(xù)道:“金師弟他這數(shù)十年來挑戰(zhàn)天下,會遍了各宗脈中的無數(shù)高手,在武道大進之時,也結(jié)下了無數(shù)仇家。他們想要報復金師弟,自然是力有不逮,是以只好花錢懸賞,結(jié)果賞金越積越多,在十余年前就已經(jīng)是黃泉榜之上的第一人了。這十余年中已經(jīng)有無數(shù)不知死活的刺客前來行刺。但都是有來無回。本來近幾年已經(jīng)無人再敢動手,卻不想這一次竟然再度出現(xiàn)刺客,而且還恰好被賀兄碰上,真是……”
他搖了搖頭,話中充滿了無奈。
賀一鳴朗笑一聲,道:“張兄,不過就是一個培養(yǎng)刺客的門派么,沒什么大……”他的聲音突地一滯,臉上也是微微變色。
就在這一刻,賀一鳴終于是想起來了。
他在看到那名刺客的尸首之時,總是覺得似曾相識。一開始還想不出緣故,但是在聽到了黃泉門的來歷之后,他的腦海中卻閃過了一道人影。
司馬陰,那位昔日在山中行刺于他,但最終卻死于他手的神秘刺客,竟然與之有著幾分相像。
這并不是說二人的面貌相像,而是那種氣質(zhì)和感覺。
在想起了這二個不同之人的時候,賀一鳴竟然有著如同面對一人之時的感覺。
他幾乎可以立即肯定,司馬陰就是出于黃泉門。
“賀兄,你怎么了?”金戰(zhàn)役沉聲問道。
賀一鳴尷尬的一笑,道:“沒什么,金兄,黃泉門既然有此威勢,為何在西北竟然默默無聞?”
雖然知道賀一鳴肯定有事相瞞,但金戰(zhàn)役二人卻是并不追究。他只是搖了搖頭,道:“賀兄,關(guān)于這一點我們也不甚明了,但是在這千余年間,黃泉門的勢力范圍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東方,無論是南北疆域,西北深山,還是西方眾國殿,他們從來就未曾涉足其中。是以在西北默默無聞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賀一鳴雙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的光芒,道:“他們真的未曾離開過大申?”
“那是自然?!睆堉賻劷舆^了話,道:“在這座小城之中,就是黃泉門的極限活動范圍了,若是真正的踏入了西北地域,那么就算是他刺殺成功,也不會獲得絲毫的獎勵,反而會遭到清洗的命運?!?
“清洗?”賀一鳴雙眉輕揚,道:“張兄,若是黃泉門中人接了私活,是否可以私下里來到西北?!?
“決無可能?!睆堉賻勔豢诜駴Q,道:“黃泉門千余年來留下來的規(guī)矩又豈是擺設(shè),除非是有人違背了他們訂下的行規(guī),由黃泉門親自派人追殺,否則就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說到這里。張仲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道:“在這百余年中,幾乎每隔幾年,都會有人因為名列黃泉榜而千方百計的逃離大申,前往南北疆域、西北深山,甚至于是極東大海和西方眾國。只要他們能夠平安的走出大申國境內(nèi),那他們的性命就得以保全,從此無需再擔心黃泉門的殺手了?!?
賀一鳴心中千思百轉(zhuǎn),他沉聲問道:“沒有例外么?”
“沒有……”張仲巹遲疑了一下,補充道:“起碼據(jù)老夫所知,應該沒有?!?
賀一鳴默默的點著頭,他的心中卻是愈發(fā)的狐疑了,既然黃泉門的殺手不會離開大申,那么司馬陰又是從何而來?
他對于自己的感覺堅信不疑,司馬陰絕對是出身于黃泉門之下,這一點毋庸置疑。
片刻之后,有人上來匯報今日之損失,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那股子黃煙之中,并沒有絲毫的毒性存在,只不過起了一個遮眼法的作用罷了。
張仲巹等人自然是大喜過望,他們整理了一下,眾人在二個時辰之后重新上路了。
直至送走了這些大爺之后,立冬榮才抹去了頭上的冷汗,雖然他的心中對于黃泉門的殺手恨之入骨,但卻自知實力不濟,連責罵一句的膽量也沒有……讀好書,請記住唯一地址(3qz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guān)注微信npxswz各種鄉(xiāng)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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