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刻都不想跟那男人待在一起了。
許墨哥哥,我們走,我們離開這個(gè)地方重新生活好不好?”
聽著顧青青這番話,我內(nèi)心滿是譏諷。
這女人還真是,謊話信口拈來。
“許墨哥哥,我今晚就收拾東西,我們明天中午在南岸渡頭匯合,走水路。”
‘走水路’三個(gè)字,像是一記重創(chuàng),創(chuàng)得許墨臉色煞白。
因?yàn)閯偛拍嵌武浺衾铮櫱嗲嗝髅靼装椎卣f了,要讓他‘尸沉大?!?。
而‘走水路’和‘尸沉大海’剛好對(duì)上了。
只見許墨渾身顫抖著,臉上的神色又是千變?nèi)f化。
許是半天都沒有聽到他回應(yīng)。
顧青青小心翼翼地喊他:“許墨哥哥......”
“......嗯?!痹S墨還是忍不住應(yīng)了一聲。
聽到他應(yīng)聲,那顧青青頓時(shí)委屈地哭了起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就想跟你在一起。
那唐逸就是一個(gè)惡心的暴力狂,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許墨哥哥,你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
顧青青哀求的聲音里甚至都還帶著一抹撒嬌的柔弱媚音。
許墨緩緩地閉上眸,臉上盡是掙扎。
良久,他這才低聲道:“......好,我們,明天見。”
我詫異地看向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