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扮的是霍小玉,聽了月白的唱詞,眼波一轉(zhuǎn),羞得直推了月白一把,“你!”
一雙手真真切切推到月白腰間,旁人看起來卻只當(dāng)是輕推了一把,月白腰間吃痛,頓時身體不穩(wěn),慣性地朝臺下摔去——
一時間臺下的人都驚呼出聲,沒想到竟會有人要落下臺來。
“啊——”月白沒想到方荷會使這等下作手段,緊緊閉上眼,做好了摔到地上的準(zhǔn)備。
尚在飲茶的梁墨玨見這一幕,往前攤手一接——粉裙綠花的小丫鬟便跌落在了他懷里。
梁墨玨低眼,看見月白緊閉著眼睛,眉頭緊緊蹙著,不由感到些許想笑。
月白動了動眉,發(fā)現(xiàn)鼻前縈著一股白梅花的味,心知自己被人接住,她小心翼翼睜開眼,抬眸,看見梁墨玨時,整個人愣了一下。
梁墨玨今著件鴉青色長衫,眉眼沉郁又疏朗,看著月白時像在看一只兔子。
“對、對不?。 痹掳撞徽J(rèn)得他就是梁三爺,只當(dāng)是哪個少爺,忙慌慌張張地從他懷里掙開,腳落地時,頭上的絨花不小心碰到了梁墨玨的下巴,碰得她更慌張了,“這位少爺,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
她道歉的語氣也有著軟調(diào),梁墨玨想起那回在碧云樓后園聽到的聲音,倒也沒說什么。
他沒說什么,不代表在別人眼里月白是清白的。
“又是一個想勾搭三爺?shù)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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