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梨花穿著身墨綠色的旗裙,外套一件厚厚錦緞的外套走進(jìn)來,她雖模樣不好,可走起路的身段卻不錯。
王梨花身后跟著橙喜,她臉上正是為難表情,花憐見了,心里頓時(shí)澆了盆冰涼的水。
剛才這兩個(gè)小廝一進(jìn)院子就說要月白去五爺那,她讓橙喜去找王梨花,想著月白正登臺,王梨花應(yīng)該不會看著她羊入虎口,希望她能幫月白一把,可剛剛王梨花的語氣,顯然是要將月白送去的。
“可是,月白她這……”花憐還想說話,就被王梨花瞪了一眼。
王梨花只說:“咱們現(xiàn)在在溫府唱戲,月白叫五爺看上了,能去五爺院里唱出戲,那是福氣。你這死丫頭擋在這做什么?”
王梨花是個(gè)視財(cái)如命的人,上回賣月白不成,這回五爺來要人,定然是會給賞銀東西的,她求之不得呢!
至于上臺?由旁邊的橙喜頂上,或者其他幾個(gè)小旦頂上都行!
“我……”花憐張口,王梨花瞥了眼兩個(gè)小廝不耐神情,立刻上前“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fù)澚怂话驼?,罵道:“反了天不成?你難不成還……”
她話沒說完,月白忽然站起身來,她抬著臉,嘴角緊緊地抿著,絲毫不顧及傷勢,硬著聲說:“何必如此對師姐,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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