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玨眼神掃過整個院子,沒見到月白的身影,長眉微動,應(yīng)下,“好?!?
他同意了,王梨花的臉上幾乎都要笑開花,她立刻請著兩人往屋子里去,自個兒跟在他們后頭。
“你快去把那死丫頭松綁,再給她洗臉梳頭、喂點水?!蓖趵婊粗麄冞M屋后,對方荷遞了個眼色,用極輕的聲音吩咐道。
方荷是個聰明人,得了王梨花的吩咐,一點也不拖拉地轉(zhuǎn)身就走。
柴房的門是鎖著的,月白倚在柴火堆上,昏昏欲睡。
她昨夜睡了兩個多時辰的覺,之后就醒了,一是太冷,二是她怕在不知覺中就被溫鳴祺帶走。
“吱呀”
柴房門被人從外推開,險些睡過去的月白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圓睜雙眼,警惕地看著柴房門。
會是溫鳴祺的人來嗎?
“喲,還活著呢?”方荷熟悉的聲音響起,月白高高掛著的心落了落,看著方荷帶著一身寒氣從外面走進來,月白別過頭,不去看她。
若不是她,自己現(xiàn)在可能早就在溫府外頭了。
可方荷卻越走越近,彎下腰,一把拿開了堵住自己嘴的破布!
她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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