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身后的聲響時,她才抬起腦袋,往后一瞥,有些驚訝地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小懷。小懷剛進梁母的房門,立馬就注意到跪在幾步前的月白,一見到她這狼狽樣,小懷就看向主位上的梁母。梁母此刻陰著一張臉,和平常慈眉善目的模樣截然不同,小懷硬著頭皮上前,行了個禮,說道:“小懷見過夫人?!钡吘垢耗k那么多年,不是個呆愣的,說著話,臉上的表情也轉(zhuǎn)為了笑,看起來十分討喜的模樣。
“怎么就你來了?玨哥兒呢?”梁母向旁邊偏偏頭,想見到梁墨玨,可顯然是見不到的??粗螁斡爸坏男眩睦锖鋈簧霾豢靵?,為什么梁墨玨不親自來?是因為她抓得是這個丫鬟么?梁母的眼神移到了月白身上,目光凌厲。
“三爺讓我來喊這個丫鬟回去。”小懷籠著袖,恭恭敬敬的,低眉順眼道:“這丫鬟在三爺原理的灑掃還沒做完呢。”
“你說她是個灑掃丫鬟?”梁母尾音微揚,十分不信。往日里梁墨玨院里添了人,她都是一清二楚的,直到這回被瞞得死死的,若不是院中丫鬟偶然得見,還不知道梁墨玨要瞞她這個母親到何時呢。
將月白押來后,又把她明媚的五官打量了個干凈,第一直覺便斷定了,這不是個正經(jīng)丫鬟。
她低沉著聲音,語速緩慢地道:“玨哥兒為何不親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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