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何漣看了她一眼,未發(fā)一語。
次日清晨,喜福班便從后門離開了梁府。
“聽說那方荷連面都沒露呢?!蹦幾谝紊?,手下推著牌,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喜悅,她道:“她總算是走了。”
方荷一走,墨瑤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她亦是一大清早的到了月白院中,招呼著花憐和蘭喜一塊支牌桌,這段日子來她一直都郁郁的,連牌九都沒摸,如今可算是能好好摸上幾手了。
“那個不懷好心的禍害,總算是滾了!”花憐打出一張牌,淡藍頭紗下的眉豎著,她也是昨晚才從月白口中知道來龍去脈的,“老夫人被她蒙蔽了眼,還好老天有眼,否則還不知道要怎么興風(fēng)作浪呢!”
聽到花憐的話,墨瑤仿若遇上知己一般,畢竟擁有同樣的仇人是促進友誼的最好方式,“她呀,這輩子都別想踏進京都一步了!”說著,就和花憐一起罵起了方荷來。
月白在旁邊慢悠悠地推著牌,時不時瞧著她們兩人討論方荷的模樣,涂著淡紅口脂的唇角不由抿了一個笑來。
不過這笑并未持久半刻鐘,玉杏便走了過來,輕輕咳了兩聲,示意道:“月白、五小姐,三爺來了。”
梁墨玨來了?
月白一訝,她們是在葡萄藤架子下支的牌桌,只需回首一看,便能見到梁墨玨遙遙地站在門口,一身天水青色,見到她轉(zhuǎn)頭后,便向她們這邊慢慢走來。
等梁墨玨到跟前時,牌桌上的牌都按了下去,月白和墨瑤立在最前頭,月白向他欠了欠身,柳眉輕抬,淡淡地笑:“三爺,你今日無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