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溫鳴玉?想到她,梁母眼神與墨玫對視了一下,問月白,“玉姐兒這么早就來了?她來做什么的?”
搖搖頭,月白也不知,她垂著腦袋講:“興許是有事要和三爺說吧?!?
溫鳴玉這兩日都未曾上府,這突然一來,倒讓梁母心中有了些想法。她點點頭,眼光緊盯著月白,說道:“你這事做得對。玉姐兒日后是你的主母夫人,她和玨哥兒相處,你是該避著的,萬萬不能有什么爭寵的心思,知道么?”
“是?!痹掳酌Σ坏c頭。
梁母也不多說話,月白納進府這么久日子,肚子里一個消息都沒傳出,也沒聽過梁墨玨日日宿在她院中的事。所以她離寵妾這個詞還遠著呢,今日梁母說這話,也只是提醒她一下罷了。
既然提醒完了,梁母也要去做自個兒的事了,她嗯了一聲,就率著一眾人等從月白身邊路過了。
月白和蘭喜立在墻邊,等梁母一行人離得遠了,蘭喜才道:“看老夫人說的。不了解的,都還以為你是一個惡姨娘呢。”
月白見她撇嘴模樣,不由一笑,又急忙令她噤聲,“老夫人他們還沒走太遠呢,你這沒規(guī)矩的話若是傳到她耳里,只怕是要挨板子了。”
蘭喜向來是個只吃得了甜、吃不了苦的人,聽見打板子一話,趕忙捂上嘴,拉著月白往前也走遠了好些路,才放下手,說:“不過我覺著那四小姐不是什么善性人,看她今日進院子里,對著我們只點了點頭,驕縱的和什么一樣……連三爺都未曾這樣過呢?!彼v得是今日溫鳴玉進院時對仆婢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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