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卿說完,他身后立刻圍過來十幾個體格強(qiáng)壯的學(xué)生,面色不善的盯著我看。
我跟劉漢卿單挑打贏的事情,對他們機(jī)械學(xué)院來說是一種恥辱,這個面子他們早晚要找回來。
我沒理會他們的目光,淡淡點(diǎn)點(diǎn)頭,臨走的時候,我表情認(rèn)真的對他說道:“李羽臣是我的兄弟,那人打了李羽臣就是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可以成為朋友,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diǎn)?!?
“明白尼瑪b,就你也想跟我們老大成為朋友,你配么?”
“光桿司令一個,還在這里裝大哥,你腦袋里灌屁了吧,你有什么能耐!”
“快jb滾,別tm找不自在!”
那些人用手指著我,語之犀利毫不留情。
我勢單力孤,的確得不到任何人的認(rèn)可,想登頂學(xué)校至高點(diǎn)的路何其漫長。
劉漢卿一臉不屑的看著我,我搖搖頭,準(zhǔn)備離開。
走出沒幾米,聽到他在后面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李羽臣在醫(yī)大二院骨科病房住著呢!”
下午放學(xué)之后,我來到了醫(yī)大二院骨科病房。
在其中一間找到了李羽臣,他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臉上有幾塊青紫的傷,小腿被打了石膏,整個人的狀態(tài)并不好。
我不動聲色的走到了他床邊,靜靜的站著,過了好久,他才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一臉驚訝神色。
“你怎么來了?坐、坐吧!”
看到往日的兄弟受傷,我心里十分難過,詢問了一下病情,他小腿骨骨裂,傷的并不重,但需要休養(yǎng)一個月才能痊愈。
“你之前單挑劉漢卿的事情我聽說了,你為我出頭我謝謝你,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別人幫忙,劉漢卿那個人渣欺人太甚,兩次三番的找人陰我,這個仇我必須要報!”李羽臣說道。
“這兩次打你,你看到劉漢卿露面了嗎?”我詢問道。
李羽臣搖搖頭,說:“他本人沒露面,找到是他手底下的小弟,其中有兩個人我認(rèn)識,是以前跟在劉漢卿后屁股混的馬仔,因為之前的事他一直對我有氣,這兩次又口口聲聲的讓我妹做他的女人,我不同意,就大打出手,上一次我忍了,可這回我玩了命跟他們干,他們?nèi)硕辔掖虿贿^,腿也傷了!”
李羽臣拍了拍打著石膏的腿,一臉的不甘!
我沉思片刻,說:“羽臣,你聽我說,這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這兩次打你的人都不是劉漢卿做的,是有人栽贓嫁禍!”
李羽臣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將信將疑的呢喃道:“在學(xué)校里我除了跟劉漢卿有仇之外,沒得罪過別人,是誰要陰我?”
“也許,背后那人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對付你,而是壞了劉漢卿的名聲,或者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分析道。
李羽臣狐疑的看著我,心中也在思考。
我四處看了看,病床前的柜子上有剛吃完的飯盒,應(yīng)該是羽憶送來的。
我問:她人呢?兄妹倆感情深厚,羽臣住在醫(yī)院,她一定會悉心照顧的。
“羽憶剛走,她、她有些別的事情!”他說話略顯吞吞吐吐,頓了頓,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勁,說:“難道背地里陰我的那人是袁凱雨?”
其實我早就懷疑是他干的,可他一直喜歡羽憶,應(yīng)該巴結(jié)她哥哥才對,怎么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糟糕,今天是袁凱雨過生日,他之前就邀請我妹去參加,本來羽憶不想去,可看到我受傷被劉漢卿打,她想為我報仇,想去求袁凱雨幫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對方的生日派對里。”
我的心立刻懸了起來,讓他打電話把羽憶找回來。
可電話撥通過去,半天都沒人接,發(fā)微信也不回,我和李羽臣對視一眼,都知道情況不妙。
“不行,我要去找我妹,如果打我的人是袁凱雨,那她現(xiàn)在很可能已經(jīng)有危險了!”李羽臣掙扎著要起身。
我急忙按住他,說道:“你這個樣子就算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羽臣,我知道你和羽憶都恨我,但在我心里早已經(jīng)把你們視如手足,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一個人去,只要我死不了,我一定把羽憶平安帶回來!”
李羽臣咬著牙,表情復(fù)雜的看著我,最后只能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你拿著我的手機(jī),我和羽憶的微信有位置實時共享功能,你只要按照微信地圖上的標(biāo)記,就能找到她?!?
我接過手機(jī),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李羽臣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十分用力,臉上露出了那抹熟悉的笑,說道:“小心,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安回來,拜托了……兄弟!”
我眼眶一熱,一種莫名的暖流在心底里翻騰不休。
就憑兄弟這兩個字,我葉凡赴湯蹈火也絕無怨。
我走出醫(yī)院,攔了輛出租車,按照微信坐標(biāo)上提示,李羽憶的位置是在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間ktv里面。
那間ktv很有名氣,很大,也很亂,里面的坐臺小姐都是學(xué)校里的女學(xué)生。
袁凱雨居然選擇在那里開生日派對,只是偶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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