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手機(jī)端m.biquwu.我?guī)е值軅兺髽堑奈髅媾埽鰤?,外面是一條小巷,警察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
而黑白無常那些人也早就跑沒影了,雖然我們是被打的一伙,但到警局里解釋不清,也很麻煩,再說,兄弟們身上都帶著傷,得去包扎一下,
在小巷子里穿行了很久,直到遠(yuǎn)離了工廠的大樓,我們才停下來,我給金牙成打了個電話,約定了匯合的地點(diǎn),不一會,金牙成就帶著孫雅嫻趕了過來,
“臥槽,瘋子,你們傷的不輕啊,羽臣和老五呢,”金牙成上前就扶住了瘋子,雖然對方不至于太慘,但一臉是血的模樣,看起來也挺嚇人的,
“沒毛事,倒是羽臣和老五,最后挨了兩下,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湯峰一臉擔(dān)心的說道,
“都去醫(yī)院看看吧,金牙你身上還有多少錢,夠不夠去醫(yī)院看病的,”我問道,
金牙成摸了摸兜里,掏出來一把碎錢,尷尬說:“就剩六十多了,要不、要不咱們?nèi)バ¢T診看看吧,去醫(yī)院鐵定不夠,”
我把身上的錢都翻出來,兩人湊到一起也沒有二百,湯峰他們更不用問,比我倆還窮,
這時,孫雅嫻走了上來,從錢包里掏出若干張粉票,拍到我手里說:“小門診怎么看病,這錢拿著,不夠的話我去銀行取,”
兄弟們這才注意到孫雅嫻,都露出很詫異的目光,我也沒功夫跟他們解釋,拿著孫雅嫻塞過來的錢,有種進(jìn)退兩難的尷尬,
“哼,沒錢還充什么大尾巴狼,放心好了,這錢是我以前在酒吧駐唱的時候賺的,老娘雖然浪,但也沒賣過肉,錢是干凈的,另外這也不是施舍給你們的,以后你們賺到錢,再還我,”
孫雅嫻撩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不屑的說道,
她這話雖然難聽一點(diǎn),但說的很真誠,我拿女人的錢有些不好意思,但聽孫雅嫻說是借給我們的,現(xiàn)在又急需錢看病,我就不再廢話,打電話問出了羽臣和老五住院的地方,一群人打了幾輛出租車,火急火燎的趕過去,
到醫(yī)院的病房里,羽臣和老五都醒了過來,手上正在輸液,醫(yī)生說,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傷的并不重,
“你們應(yīng)該是學(xué)生吧,不好好學(xué)習(xí),整天打什么架,這兩個患者現(xiàn)在身子很虛,需要靜養(yǎng)幾天,今天輸完液就回家養(yǎng)病吧,可別再在打架了,”醫(yī)生帶著責(zé)備的語氣,說教了一通,才轉(zhuǎn)身離開,
我上前握住羽臣和老五的手,說道:“兄弟,是我連累了你們,”
我真挺愧疚的,本來大家可以平常的過日子,可是自從跟了我,不但吃苦,還要挨打,我當(dāng)他們老大,的確不稱職,一想到這些,臉上火辣辣的燙,
“凡弟,如果你把我們當(dāng)兄弟,就別說這種話,別人怎么打的我們,十倍還回來就是,只要我們兄弟義氣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再話下,”羽臣用力的握住我的手,一點(diǎn)也沒有埋怨的樣子,
“對了,孫雅嫻怎么來了,”羽臣表情不善的看了眼孫雅嫻,
“破醫(yī)院,連個抽煙的地方都沒有,你以為我愛來啊,”孫雅嫻感受到了兄弟們的排斥,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病床上,手里夾著煙,有些不自在,
“是她通知我你們被綁了,她和吳昊天已經(jīng)鬧翻了,現(xiàn)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簡單解釋了一句,至于她之前被輪的遭遇,一概不提,畢竟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