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手機(jī)端m.biquwu.大叔說著,又打開藥箱子,拿出一個很破舊的羊皮布裹,熟練一展,里面是一支支整?擺放的銀針,
“大叔,你干啥,不是要用針扎我吧,”我警惕的問道,
話音未落,邋遢大叔已經(jīng)手起針落,寸長的銀針猛地刺進(jìn)我頭頂百會穴上,
“女媧補天缺,鬼門度人杰,神針十三落,點點孕氣訣,”
“上通天靈穴,下踩涌泉末,五行皆自在,任督順意合,”
邋遢大叔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每捻起一針,口中必然念誦一段我聽不懂的口訣,我身體由上至下,一共被施以一十三針,
針灸入體,并不痛疼,只是有微微刺癢酥麻的感覺,而他行針的手法相當(dāng)特別,刺進(jìn)半寸,必然要拔起三分,三提三落,每一下好像都有莫名的氣流在我體內(nèi)游走,
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打擾了他,受苦的可是我,
不知過了多久,十三針下完之后,邋遢大叔身體一晃,竟似有些無力的坐在了床邊,額頭已經(jīng)噙滿了一層冷汗,臉色刷白,就連他之前對戰(zhàn)二十幾個西裝男時,都沒出現(xiàn)這么狼狽的模樣,
“我說什么你就照著做,記住我只說一遍,能領(lǐng)悟多少看你的造化,”邋遢大叔喘著粗氣,莫名其妙的在我耳旁說了一句,
還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悠悠然的聲音再次響起,“耳觀鼻,鼻觀心,心觀五臟,抱合守一,氣沉丹田……”
這段口訣很長,開始時我并不能理解,但聽到后面,他講的都是體內(nèi)的氣,而我胸口一股暖融融的感覺,就像是有一團(tuán)氣在流動,
到最后,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他口訣念誦的節(jié)奏,平穩(wěn)的呼吸,體內(nèi)的氣血流動,也越來越順暢,之前那種身體酸痛,四肢無力的感覺一點點消散,
最后,他把口訣念完,還讓我照著口訣再呼吸幾次,他說,這叫做運氣,
這家伙神叨叨的,竟說些我聽不懂,無法理解的事情,不過,我的狀態(tài)的確在一點點變化,無比奇妙,
不知過了多久,他觀察我臉上的氣色,點點頭,將銀針全都拔掉,
我感覺身子立刻一輕,就好像剛睡醒一樣,充滿了活力,
“大叔,你是學(xué)醫(yī)的,還是學(xué)過氣功,你剛才說的那些我聽不懂,不過,真的很神奇,這叫啥,”我揮拳抖腿,感覺精力無比的充沛,
“雕蟲小技而已,怎么的,想學(xué)嗎,”邋遢大叔,斜叼著煙卷,擠眉弄眼的看著我,
我弱弱的點點頭,心里滿是期待,
“想學(xué)就把海里的參都給我撈出來,老子心情好了,就教教你,就怕你不是那塊材料,”邋遢大叔悠哉悠哉的說道,
他這激將法用的很明顯,但卻十分管用,因為他確實是個有料的人,這些東西只要他肯教,我一定盡全力去學(xué),
隨后,我又在房間休息了一陣,吃午飯的時候,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我想問出他的底細(xì),他找我來的原因,
可邋遢大叔畢竟是個老江湖,早就看出我的心思,只說他叫萬宇楓,遇到我純屬巧合,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提,
我也不好多問,下午的時候又去海里撈了一次參,雖然我的體力被銀針刺激過后恢復(fù)不少,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神奇,游起來依舊吃力,這一次只撈上來三十多斤的參,如果再讓我下去一次,我肯定游不回來,
邋遢大叔,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萬宇楓好像看出了我的狀態(tài),也不再逼我下海,到了晚上,他又讓我躺在床上,給我扎了一遍針,這一次的手法跟上回不同,扎完之后我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這片海灣似乎很偏僻,幾天下來,只有我和萬宇楓兩個人,我每天四點被他準(zhǔn)時踢醒,吃飯,下海,施針,然后,再吃飯,下海,施針,
日子放佛在這種單一循環(huán)之中進(jìn)行著,從第三天開始,他除了每天對我施針之外,還教給我一種閉氣的方法,讓我反復(fù)的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