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手機端m.biquwu.“憐香會,什么鬼,聽起來,像是女人待的地方,”胡嵐不解的問道,
我歉意的看他一眼,讓他去一旁等,這事不光周粒粒不想讓他聽見,連我也不想,怕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胡嵐無奈聳了聳肩,悻悻的離開了,
“真搞不懂,你一個學生,對憐香會那么感興趣,是不是嫌命長啊,我再提醒你一下,不要打她們的注意,一旦牽扯進去,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嗝~,”
本來周粒粒說話的表情信誓旦旦的,但最后,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將她腳上的繩子解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抱起來平躺在椅子上,她吃的包子太多,不這樣消化一下真容易出問題,
“關于憐香會,我上回跟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她們就是一個隱蔽的教會組織,邪門的很,性別觀極度扭曲,女權為上,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因為,我只在憐香會外圍工作過兩個月,”
“所謂的外圍,就是棋盤山的那間高端會所,那里有身份地位,被憐香會看中的人都很容易進去,不過,在那里的人都不是憐香會的核心成員,據說,憐香會有個核心領地,就隱蔽在棋盤山的某個地方,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周粒粒還是沒跟我坦白,見狀我嘿嘿一笑,又將包子拿起來,準備往她嘴里塞,
周粒粒臉都綠了,吞了口口水,趕忙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兩年前,我第一次進入憐香會,那時跟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從農村來城里打工的女人,我和她進去的時間相隔兩天,很湊巧,被分到了一組,工作很簡單,接待來這里的客人,端端茶,倒倒水之類的,那里的工資很高,都快比得上大公司的白領了,而且管吃管住,對我們這種人來說,簡直是難得的好工作,”
“那時,我在里面誰都不認識,里面的人也都不怎么愛說話,偶爾就跟那個女人聊聊天,得知她家庭背景挺慘,父母都是農民,身體還不好,嫁了個同村男人沒什么能耐,在城里的工地板磚,她來打工是為了貼補家用,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悉了,”
“漸漸的,我們發(fā)現憐香會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但為男客人提供美女服務,還為女客人提供男人,我們曾經看到過一群人在房間里吸毒,烏煙瘴氣的,就有點想走,卻又很舍不得,”
“那個女人因為是農村的,性格挺保守,她說干滿一個月就準備辭職了,待遇在好,這地方也不適合她,可是有一天,會所里忽然來了一個神秘人,大熱天的還穿著一個厚厚的黑斗篷,好多人前去迎接他,神秘人經過我們所在的地方,看到了那個女人,”
“他也沒說什么話,只是站在那里看了她兩眼,會所的高層領導好像明白什么似的,讓那個女人跟她們進里面談談,我當時在想,那女人一定會被神秘人給睡了,可是,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詭異許多,你猜怎么著了,”
周粒粒說到這里,表情凝重的看向我,
月黑風高的夜晚,她說話本來就一驚一乍,很滲人,現在這樣子我的心也砰砰跳動起來,勉強掩飾住緊張,說道:“別賣關子,到底怎么了,”
周粒粒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接著道:“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她急匆匆的跑回宿舍,收拾行李就要走,我很詫異,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說這里太亂了,給她多少錢,她也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的記得,她走的時候還差一天就發(fā)工資了,一個月六千多塊呢,她居然舍得不要,也不知道受了多大刺激,”
“我當時主動幫她收拾行李,同時勸她,沒什么想不開的,我從沒見過她表情那樣慌亂,緊張而恐懼,她臨走前還好心提醒我說,讓我也趕緊離開這里,她說那個帶斗篷的神秘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周粒粒說到這里,眼睛瞪得溜圓,就像水底發(fā)光的鵝卵石,我又被她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不是人,難不成是鬼,”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周粒粒沒接茬,隨后又道:“我覺得她好像被刺激瘋了,我不知道她跑沒跑出去,而第二天,我看到那個神秘斗篷人走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同樣穿著斗篷的人,背影很纖瘦,從走路的姿勢來看,我覺得很像跑路的那個女人,只不過對方一點也沒反抗,好像心甘情愿的待在斗篷人身邊,”
“當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第二天拿了工資,招呼也沒打就跑路了,還好當時那個斗篷人看中的不是我,要不然,我說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