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臨州了,我的人正在盯著他,一會我讓他直接和你聯(lián)系,將李堯的具體位置告訴你們。”也得虧了陳信明的這一安排,否則這會鄭鵬他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抓到李堯。
對于這一安排,鄭鵬雖然心里很是好奇,但并未說什么,他相信陳信明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著手便開始安排抓捕李堯一事。
接到鄭鵬的電話之后,陳信明立即聯(lián)系的肖致遠,將這一情況告訴了對方:“致遠,公安局那邊已經(jīng)有了進展,昨晚動手的那幾個人全部歸案,根據(jù)他們的交待,這件事是李堯指使的?!?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多,躺在病床上的肖致遠已經(jīng)隱隱的有了睡意,自從到白湖上任以后,肖致遠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什么時候好好的睡過一覺,幾乎每天都要忙到深夜,生活基本上也沒什么規(guī)律。
接到陳信明的電話,肖致遠知道距離事情的真相越來越近,只是他還是有所懷疑,猶豫了一番說道:“我覺得只有等李堯歸案之后,才能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鄭局他們那邊有沒有出現(xiàn)常小軍的影子?”
“沒有,就算這件事和常小軍有關系,他也不可能和黑三他們有接觸,我已經(jīng)調查過了,昨晚你出事的時候,常小軍正和一幫公子哥在臨州人家醉酒當歌。”陳信明早就對常小軍當晚的活動軌跡進行了調查,他知道市局那邊想要調查這位大公子,需要很多的程序,到時候勢必會驚動常小軍本人,即便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李堯那可是跟在他身后多年,肯定要報信給對方。
肖致遠沒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陳陳信明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的安排,這足以看出對方對自己的關心,他也是發(fā)自內心的說了一句謝謝。
“都是自家人,這些客套話就沒必要說了,具體的事情鄭局長那邊會持續(xù)跟進,你在醫(yī)院好好休息吧!”陳信明這個人從不喜歡插手別人的事,也不喜歡沒事就找別人的麻煩,但如果有人欺負到自己的頭上,或者家人身上,那陳信明絕對有實力讓對方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肖致遠輕嗯了一聲,掛電話之前,還沒忘記提醒對方:“舅,別忘了明早安排人送我回白湖?!?
“你不說我還真就把這事給忘了,放心吧我,我知道了?!标愋琶鲿涍@事嗎?顯然不會,他只是沒有主動去提及這件事,目的也是希望肖致遠能夠在醫(yī)院恢復得好一點之后,再回白湖。
肖致遠根本就不會繼續(xù)在醫(yī)院待下去,他已經(jīng)從秘書那里得知南州市政府的代表團即將過來的事情,雖然這件事不在自己的范疇之內,但是這在與不在還是有著本質的區(qū)別。
掛斷電話,肖致遠閉上了眼睛,難得這么踏實的睡了一覺,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的明了,在這待下去也沒有太大的意思,眼下自己這個狀況,就算知道這件事和常小軍有關系,自己也沒有辦法去做任何的事。
肖致遠是睡了,可是臨州市公安局的人這會卻還無法入睡,從陳信明安排跟蹤李堯的人那里得知了確切的位置,此時這家伙已經(jīng)駕車逃到了與江南相鄰的浙東省,連續(xù)開了那么長時間的車,或許是李堯感覺到了安全,所以才停下來準備休息。
從黑三交待出李堯,鄭鵬便開始安排人手對李堯進行抓捕,按照陳信明的人隨時報告過來的位置,他們很快也是趕到了浙東的一家酒店。
由于這會已經(jīng)是跨地區(qū)辦案,鄭鵬在來的路上便已經(jīng)和當?shù)氐墓簿诌M行了聯(lián)系,要求配合,所以臨州過來的人剛到達酒店,接到消息的當?shù)孛窬鸵呀?jīng)摸清楚了李堯的具體房間號。
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李堯正呼呼大睡,睜開眼見到一屋子的警察,他有些懵,不過還是開口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從人群后面走出來,鄭鵬很是嚴肅的說道:“李少,你應該還認識我吧。”
見到鄭鵬,李堯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了,可是他明明是悄無聲息的離開白湖,就連常小軍都不知道,怎么自己剛在浙東停下趕路的步伐,警察就追了過來,可以說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鄭局長,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雖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敗露,但李堯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低頭認罪。
對于李堯這樣的人,鄭鵬見識的太多了,仰仗著自己和常小軍那點關系,整日在臨州耀武揚威,可以說誰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說鄭鵬他們這幫警察,如果手頭上沒有真憑實據(jù),鄭鵬或許不會這么直接的就下令抓捕李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