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關(guān)于周邊村民的問題,我會及時的處理?!毙ぶ逻h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這番話的意思,眼下他需要立即回南高縣處理這件事。
陳盛來揮了揮手,道:“那我就等著你的消息。”
對方這最后的一句話更是讓肖致遠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說,應(yīng)該是他等待著寶樂集團的消息,現(xiàn)在怎么成了對方等自己的消息。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想要追問下去的時候,對方那輛豪車已經(jīng)駛出了自己的視線,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回過神的肖致遠,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走吧,別在這站著了,給你準備的粥都快涼了?!弊屝ぶ逻h從愣神中驚醒過來的還是陳信明,此刻他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
或許是因為昨晚喝的太多,這一早肖致遠明顯不在狀態(tài),類似于剛剛的失神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止一次,這在以往是很少出現(xiàn)的。
跟在對方的身后走進了酒店,肖致遠開口問道:“舅,陳總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這里?”
“你忘了之前我和你說過和陳盛來之間的關(guān)系?這次他來你們南高縣考察,回頭經(jīng)過臨州便給我打了電話,所以就……”陳信明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仿佛早就知道對方會有這樣的問題。
肖致遠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這酒還真不能喝,容易耽誤事,昨天喝的酒,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的恢復(fù),喝完這碗粥希望能夠好一些,一會還要去一趟市里。”
工作上的事情陳信明從未過多的參與,畢竟對方的性格他非常的清楚,原本這次的事情他也不想干預(yù),只是在聽到陳盛來和自己說道的南高縣發(fā)生的情況,這才決定伸手幫助一下,不過也僅僅是在肖致遠出現(xiàn)的時候,將其身份透露給了對方而已。
從麒麟閣離開,肖致遠駕車便前往了市委大院,之前周政國給自己打電話談到村民們圍堵自己的事情,現(xiàn)在他需要正式的向市里提出自己想要將寶樂集團帶到南高縣進行投資的想法。
市委書記辦公室,在對方秘書的帶領(lǐng)之下,肖致遠走了進去,道:“周書記?!?
“肖書記來了,我這剛準備給你打電話,昨天那件事處理的怎么樣?”周政國顯然沒有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辦公室,南高縣昨天發(fā)生的狀況讓他一直都很擔(dān)憂。
在對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肖致遠很輕松的說道:“今天來就是為了向周書記解釋這件事?!?
“哦?”周政國昨天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投資的事情可以暫時的先放一放,一定要處理好村民的矛盾,這會對方要解釋,顯然是有著其他的想法。
肖致遠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道:“南高縣發(fā)現(xiàn)的特殊水質(zhì),確實非常適合用于礦泉水的生產(chǎn),這一點已經(jīng)得到了寶樂集團以及這方面專家的認可,至于昨天出現(xiàn)的狀況,這是有人在背后蓄意的破壞這次的合作,試圖希望南高縣無法和寶樂集團達成一致。”
聽到對方突然停了下來,周政國詫異的說道:“接著說?!?
“之前我一直沒有將這件事透露出來,就是擔(dān)心這件事會被一些人利用,畢竟南高縣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雖然還沒有確認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搗鬼,但整個南高縣敢于這么做的掐指可數(shù),只等他回到南高縣進一步的確認。
周政國之前只是聽到了村民們圍堵了肖致遠,而且還吵吵著要到市里上訪,如果不給解決,那么就要去省里,這也是他最為擔(dān)心的問題,臨州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接接連的受到省里的批評,他身上的壓力也很大。
在大會召開之前,周政國做為臨州市委書記,自然不希望這些村民鬧到省里去,否則自己這個市委書記可能也將面臨著換人的危機。
在聽到肖致遠的這番話之后看,周政國雙手不停的在桌上敲打的,似乎是在做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過了好一會,這才開口問道:“這件事你有多大把握?”
“礦泉水廠會造成污染這件事,我已經(jīng)和寶樂集團的董事長陳盛來進行了溝通,相較于重型工業(yè)或者是化工業(yè)的污染,礦泉水廠的污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即便是產(chǎn)生一些污染物質(zhì),那也不會對人的健康造成太大的影響?!彪m然昨天和陳盛來見面之后,更多的時間只是在喝酒,但他還是抓住了有限的時間,詢問了一些關(guān)鍵性的問題,所以這會在有信心來到市委書記這里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