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對程凱充滿了敵意,他也不知道他今天為什么來找自己,看見他,是連招呼都不想打,便打算從他面前經(jīng)過,直接離開。
程凱立馬又擋在他面前。
東子看著程凱,他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凱說:“老同學(xué),你別慌啊,找你沒別的事情,就問你點情況?!?
東子說:“我們之間能有什么情況好問?”東子又想離開,程凱直接伸手?jǐn)r住東子的去路,東子停住,看著他,他終究是不想惹程凱這種人的,便說:“你直說吧,找我什么事?!?
程凱說:“安夷呢?!?
東子不解,程凱竟然來他這里找安夷,他說:“你找她做什么?”
東子很警惕,畢竟安夷之前和程凱的關(guān)系可牽扯不清楚的,而現(xiàn)在安夷還和沈韞在一起了。
東子很怕程凱去找沈韞麻煩。
程凱說:“我聯(lián)系不上她?!?
東子說:“我也很久都沒跟她見過面了,你聯(lián)系不上她,就代表她不想跟你聯(lián)系了唄?!?
程凱聽到東子這句話,揪住他衣領(lǐng)說:“你少胡說八道,我問你有沒有見她人?!?
程凱徹底的失去了耐心。
在程凱拽住東子衣襟后,東子立馬反拽住他手,他以為程凱又是來找他打架的,他立馬說:“程凱,這里是在學(xué)校,不是在你的個人場所,你可別瞎動手?!?
東子將他的手從衣襟上扒開推開,程凱也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他被東子推開后,便沒再動手動腳,只是又一次問:“誰他媽想跟你動手,我問你安夷,你有沒有見到安夷?!?
東子為了給自己減少一些麻煩,他如實說:“我真沒見過她了,我們現(xiàn)在天天醫(yī)院見習(xí),我哪里有時間見她。”
程凱皺眉。
他進(jìn)行確認(rèn)問:“你也沒見過她?”
東子說:“我騙你干嘛?!?
程凱覺得出事了,這太詭異了,誰都沒有再見到安夷,而他派小弟來學(xué)校蹲守,也沒見到安夷。
她一個大活人能夠去哪?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程凱覺得太不妙了,他又問:“沈韞呢?”
東子激動的說:“你找沈韞做什么?!程凱這是在學(xué)校,你要是再胡來,我就報警了?!?
程凱看著他冷笑,他說:“你報警,我還要報警呢,我倒要看看沈韞把安夷怎么了!”
程凱轉(zhuǎn)身便走,東子有些沒聽懂他的話,什么叫沈韞把安夷怎么了?
東子覺得不太對勁,而且程凱那架勢就是要去找沈韞的,他立馬跟了上去,可誰知,正好走到樓下的花壇處,便正好看到沈韞上樓。
程凱停住,而沈沈韞也正好停住。
兩個人,一個人站在樓上,一個站在樓下,目光在隔空交鋒著。
東子看到了沈韞,立馬從樓上沖了下來,沖到沈韞身邊,他對沈韞,壓低聲音說:“他是來找你的?!?
沈韞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他只停留了一會兒,繼續(xù)朝前走著,他一向都不把他放眼里的。
甚至連個眼神都不屑多給他。
沈韞從他身邊經(jīng)過,要直接上樓。
程凱問:“安夷呢?!?
沈韞都不帶停留的,像是沒聽見,程凱來火了,拽住沈韞突然便拔高音量:“我問你安夷呢!”
程凱一對沈韞動手,東子立馬沖了上去抓住程凱的手說:“你到底想干嘛,程凱!”
樓上樓下的學(xué)生,瞬間全都站在那圍著他們,因為上下樓梯的路正好被擋了。
狹窄的樓梯間瞬間水泄不通,而且程凱還是外頭來的,一副地痞流氓樣,非常讓人沒好感,人群里有幾個沈韞認(rèn)識的人,一見到沈韞被一個地痞流氓的人物,當(dāng)即全都站了出來,圍住程凱,問沈韞:“沒事吧,沈韞。”
程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幾個a大的學(xué)生給圍住了,而且還和沈韞認(rèn)識。
他左右看了幾眼。
那幾個人也打量著程凱。
沈韞就在這時直接甩掉程凱抓住他的手,他另一只手掃著袖口,像是掃去什么臟東西一半,對那幾個人認(rèn)識的同學(xué)說:“沒事?!苯又蝽y說:“一只蒼蠅罷了。”
程凱聽到那句話,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而沈韞卻面無表情的轉(zhuǎn)了身,繼續(xù)朝樓上走。
程凱要跟上去,擋住他在問,那幾個學(xué)生再次擋住他說:“你要再這樣,我們就請警衛(wèi)來了?!?
這可是名校,不比其他學(xué)校,隨時隨地,便是巡捕過來處理,程凱剛從局子里出來,自然不可能又進(jìn)去,畢竟沈家那沈旭東還隨時隨地搞他呢,程凱停住,便看向那幾個攔住他人的a大學(xué)生說:“我就問他幾件事情,你們怎么搞的像是我要找他麻煩似的,而且我跟他是高中同學(xué)呢?!?
那幾個人可不跟他搞聲色場所那種油腔滑調(diào)的腔調(diào),而程凱知道,這些人就是些死讀書的,基本只講道理,動不動就跟你搞法律,他沒惹,便說:“行,行,行,我走,不打擾你們上學(xué)了?!?
程凱同他們笑了兩聲,便迅速從樓上下去了,沒再去追沈韞。
擁擠的樓梯,這才被疏通。
而程凱站在樓下,朝樓上看著。
程凱站在那冷笑。
名校果然是了不起呢,倒還真有幾分讓他望塵莫及的味道。
程凱轉(zhuǎn)身朝地下吐了口唾沫,便離開。
而沈韞進(jìn)了教室后,東子皺眉問:“他干嘛?他好像是來找安夷的。”
沈韞沒說話。
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東子又說:“他真是個神經(jīng)病,老來纏著咱們,也不知道咱們?nèi)堑剿牧??!?
東子說完,又說:“你注意點,他肯定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如今你和安夷在一起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韞翻開書在那看著,而東子突然想到什么,又說:“話說,我真的很久沒見到過安夷了,她最近忙什么呢?也沒在學(xué)校碰到過她了?!?
沈韞目光落在書上,淡聲回東子:“她最近身體不是很舒服,在休養(yǎng)?!?
“?。俊睎|子立馬問:“怎么又不舒服,會不會是……”
東子以為是排異了,沈韞說:“沒有,一些小感冒而已?!?
沈韞回答的都很簡短,并沒有在這方面多做回答。
晚上沈韞回了一趟老宅,陪老太太吃飯,老太太見沈韞竟然沒帶著安夷過來,便在餐桌上問沈韞:“安夷人怎么沒過來?!?
蘇杭如聽到了,看了老太太一眼,接著又看向沈韞。
她沒想到老太太竟然還盼著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