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看著,剛要提手去拿筆,可是還沒碰觸到筆,她手往后退了一下。
安清輝的助理見她如此,便暗自看了她一眼。
“安小姐,昨晚,安董有召回安夏小姐的意思。”
早上沈韞從房間內(nèi)出來,而沈洵德的助手正站在門口,等著沈洵德去開會議,沈洵德的助手在看到沈韞后,便朝他笑了笑。
兩人其實挺熟的,沈洵德有很多個助理,可這是跟了沈洵德時間最長的一個助手,不過平時也不會有多少交流。
本來只是往常一般打個招呼,所以沈洵德的助理也沒有多想,便又立在那,可誰知沈韞今天竟然朝他走了過來,詢問:“今天早上有會議?”
小照愣了會答:“是的?!?
沈韞說:“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小照立馬說:“您說?!?
沈韞問:“安家這幾年的資產(chǎn)情況怎樣?!?
小照看向沈韞,他雖然有些訝異沈韞會過問這方面的問題,還是忙說:“還可以,安家這幾年的資產(chǎn)方面都是很正常,而且相當(dāng)穩(wěn),不僅穩(wěn),還持續(xù)在增值增長?!?
沈韞問:“沒有外債之類嗎?!?
“安氏一直發(fā)展的很穩(wěn)健,外債幾乎未有,唯一一次的外債,還是二十幾年前?!?
“二十幾年前?”
小照說:“是的,二十幾年前,那時候的安氏規(guī)模并不是很大,腳跟并不穩(wěn),又加上行業(yè)的不景氣,安氏有過一次危機?!?
沈韞說:“也就是說安氏,目前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小照說:“是的?!?
沈韞淡聲說:“嗯,我知道了?!彼麑π≌照f了句:“謝謝?!北汶x開了。
小照依舊疑惑的站在那看著,怎么突然會問他安氏的情況。
只是沒多久,沈洵德便從樓上下來了,小照也沒有再多想,便朝沈洵德走了過去。
安家的資產(chǎn)是不存在任何問題。
安清輝現(xiàn)在更像是急于甩掉手上的安氏。
當(dāng)然這一切還只是沈韞的猜測,沈韞現(xiàn)在不敢讓安夷察覺這一切,因為他很清楚安清輝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他不能摧毀掉安夷心里那僅存的一點溫暖,一旦安夷心里這唯一一點可憐的溫暖都被摧毀掉,那么安夷會變成什么樣,沈韞根本無法想象。
他該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正當(dāng)沈韞在沉思這件事情時,沈洵德助理的手機響了,沈韞還在這邊沉思,并沒有怎么注意,直到沈洵德的助理在接完電話,對沈洵德說了:“沈董,安氏集團(tuán)的董事人員發(fā)生變更了?!?
沈韞手上的杯子,忽的,摔落。
他猛然起身,看向小照那端。
沈洵德和小照聽到杯子的摔碎聲,全都朝沈韞看了過去。
不過沈洵德立馬問小照:“怎么變更的?!?
小照對沈洵德說:“安清輝的職位正式卸任,由他的小女兒從今起擔(dān)任安氏集團(tuán)董事長一職,處理安氏集團(tuán)所有事情?!?
這消息來的太快了,幾乎是誰都沒有想到。
沈韞臉色相當(dāng)難看。
小照說:“安清輝車禍,如今不知生死,由他的小女兒繼承了安氏,一旁還有程家把持,恐怕……”
沈洵德說:“居然這么快。”
沈洵德又問了句:“這是安清輝下的命令,還是程那邊下的手段?!?
小照說:“是安清輝身邊的助理,現(xiàn)在所有人都還沒見到安清輝人,我們懷疑是程家協(xié)同安清輝的小女兒以及安清輝身邊的人,挾持上位,現(xiàn)在向青霜母女被困在了m市,而整個安家現(xiàn)在無人做主,幾乎是她的小女兒以及程家那邊在全盤掌控。”
沈洵德沒有再說話。
安夷因為之前就是法定繼承人,所以在安清輝車禍出事,無法處理集團(tuán)任何事情后,安夷自然便順理成章的登上了那個位置。
這時候的安夷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安氏的絕對控制權(quán),她在程凱的協(xié)助下,直接接手了安清輝在安氏的所有的職務(wù)以及事物。
就在那一天里,安夷以安氏繼承人的身份,召開了第一次股東大會,出現(xiàn)在安氏的董事局會議上,對所有股東安清輝目前的身體狀況進(jìn)行了一個交代。
安清輝的助理,以及程凱,就立在安夷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