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迫不及待的沖到病房里頭,她一眼就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安清輝,穿著病服,靠在床上。
安夷愣了一會兒,忽然她迅速朝著安清輝奔了過去,沖到安清輝病床邊,她喚了句:“爸爸!”
好長一段時間,安夷終于見到安清輝了。
她握住安清輝的手說:“您好了嗎?有沒有撞傷哪里?”
安夷對安清輝萬分擔(dān)憂。
安清輝對安夷說:“沒多大問題,只是脊椎傷到了而已,一直都在病房里靜養(yǎng),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安夷。”
安清輝又問:“安夏她們是不是回來了?”
安夷委屈的說:“對、她們說是我挾持了爸爸,還喊來了巡捕,說我要害您?!?
安夷自然是不會讓她們好過的。
安清輝對待安夷的和藹,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說:“不用聽她們胡說,她們什么目的我非常清楚,這么多年,她們始終都不惜福,鬧出這么多事情來,沒想到把她們送去那邊竟然還不知道安生,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安夷說:“您不要為這些事情生氣,爸爸,你一定要養(yǎng)好您的身體?!?
安夷真是懂事乖巧,她還主動問安清輝:“您等會要見姐姐嗎?”
她試探性問。
安清輝說:“嗯,等會,要教訓(xùn)她幾句,之后,我會把人送回m市的?!?
安夷卻說:“爸爸,不如還是讓姐姐跟媽媽,住在家里怎么樣?”
安清輝一口回絕說:“不用,留在這只會惹是生非,她的母親就是個心機(jī)惡毒的女人,我不會容他的?!?
安清輝對向青霜似乎厭惡至極。
安夷看著。
這時,安清輝又說:“爸爸沒事了,安夷,安氏你得好好努力,爸爸的心血,就寄于你身上了?!?
安夷說:“爸爸,您放心吧,我會一定會好好替安氏努力的?!?
安清輝笑著,對安夷夸了句:“好女兒?!?
這時,外頭兆敘在門口突然出聲詢問:“安先生,安夏小姐詢問您,可不可以來見您了?!?
安清輝明顯的皺起了眉頭,他冷著聲音說:“讓她進(jìn)來吧。”
安夷便起身說:“那、爸爸,我先出去了。”
安清輝說:“嗯,出去吧?!?
爸爸竟然要跟安夏單獨相處。
當(dāng)然安夷臉上沒有顯露什么,她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走到門口時,安夏正好走了進(jìn)來。
兩個人打了一個照面,安夷從房間退了出來。
安夷在外面等著。
這是向青霜他們最后的一次機(jī)會,安夷也很想看看她們還有什么手段,來跟她搶這一切。
安夷站在那想,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爸爸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爸爸對安夏,真的沒有一點感情了嗎?
既然沒感情,他為什么還要單獨見安夏。
而且安夷之前以為爸爸不出來見人,有可能受傷很嚴(yán)重,今天去見,發(fā)現(xiàn)他好似沒什么傷似的,聽他說,是脊椎受了傷。
安夷覺得有點點奇怪,可安夷也僅僅是有這種感覺。
這樣的感覺幾乎是一閃而過,就被她忽略掉了。
向青霜站在外面安靜的等著。
這一次,安夏能不能扳回一城,就看她自己了。
安夏進(jìn)去了許久許久,時間久到比安夷的時間多了三倍。
就在這時門終于開了,安夏從里頭含著淚走了出來,臉上竟然是個碩大的巴掌印。
向青霜沖了過去,抓著她問:“怎么了?安夏?”
安夏冷冷的看向安夷問:“你跟爸爸說了什么!”
安夷看著安夏。
她說:“姐姐,我什么都沒說。”
向青霜問:“安夏,他動手打你了!”
安夏好來不及說話。
安清輝身邊的兆敘便走了上來說:“安夫人,安小姐,走吧?!?
向青霜看向兆敘。
兆敘說:“我們已經(jīng)替您備好今晚去m市的車了?!?
向青霜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走,她抓著安夏問:“你見他了?”
安夏說:“是的?!?
她竟然沒有大吵大鬧。
向青霜似乎覺得安夏的情緒有點問題,不太對勁,好像對于回m市沒有太過激動。
她定定看著安夏。
突然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安夷站了出來對兆敘說:“會不會太急了,不如還是讓姐姐和媽媽在家住一段時間比較好吧?!?
她問兆敘:“你說呢?”
兆敘說:“安夷小姐,這是安董的吩咐?!?
安夏握著向青霜的手,忽然說了句:“媽媽,我們回m市吧?!?
安夷低眸看向安夏,緊握住向青霜的手。
不知怎么,竟然在發(fā)顫。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