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淺歌睜開眼睛時,夕陽透過窗戶,剛好照在她臉上。
整個房間多了幾分朦朧的美。
來不及欣賞,此刻她又餓又不想動。
“乖乖,你醒了。”耳邊,一個聲音傳來,云淺歌側(cè)身一看。
只見某狐貍半露胸肌,眸中含情,一直盯著她,似在等她醒來。
想到昨夜,云淺歌下意識往被子里面縮了縮。
“乖乖害羞了?”君子珩可沒忘以前某只小狐貍可沒少撩撥他。
昨夜洞房花燭,昔日的債還沒開始討要呢?
君子珩一口一個乖乖,洞房花燭,她又多了個名字。
她一點也不想要。
總覺得從某只狐貍嘴里說出來,讓人心口忍不住發(fā)燙。
“你...出去?!鄙硢〉穆曇糗涇浥磁吹?,一點威脅都沒有。
“乖乖,我們是夫妻,該看的都看了,再說昨夜還是我?guī)湍阆?..”未等君子珩說完,云淺歌伸手捂住了某人的嘴。
羞死了。
這人是真不要臉了。
君子珩拉住她的手,順勢將人拉入懷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小七這是要投懷送抱嗎?”
經(jīng)不起誘.惑的某人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君子珩,你混蛋?!痹茰\歌恨不得將人一腳踢出去,奈何四肢無力。
“小七,叫夫君。”
“不要...”
“乖乖,叫一聲夫君,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君子珩只覺得懷中的小妖精誘.惑力太大,一點一點摧毀他的理智。
“不好?!?
“乖乖...”君子珩聲音上揚,極具誘.惑,低頭咬住云淺歌的耳垂,“乖乖是想讓我繼續(xù)嗎?”
“繼續(xù)你個頭?!痹茰\歌掙扎了一下,她武力值仿佛都消失了。
“明白...乖乖,我們...”
“夫君,我餓了,夫君不會是打算謀殺親妻,然后...”未等云淺歌說完,君子珩稍微用力地舔了一下云淺歌的耳垂,“乖乖,不許說那樣的話,知道嗎?”
極具魅惑的聲音中透著幾分嚴肅。
“我餓了?!?
“嗯,為夫也餓了,乖乖先喂飽為夫好不好?”
某狼不知饜足又折騰了一頓。
等云淺歌吃到晚膳的時候,已是月正當空,鳳眸憤怒地看著一臉討好的某人。
云淺歌決定等下將某人丟下,去空間養(yǎng)養(yǎng),她現(xiàn)在手酸得厲害,連拿勺子都拿不穩(wěn)。
等她養(yǎng)好了,一定要反壓過來。
“乖乖,為夫錯了,下一次...”
鳳眸一個冷眼過去,“你還想有下一次。”
冷中透著幾分嬌羞,君子珩咽了咽口水,“都怪乖乖太誘人了?!?
云淺歌冷冷一笑,死狐貍,不要臉。
君子珩拿過云淺歌手中的勺子,開始了投喂之旅。
云淺歌決定,等她吃飽了就去空間,睡個三天三夜再出來。
看著鳳眸憤怒中又多了幾分狡詐,君子珩心頭發(fā)虛。
他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洞房花燭,沐休三日。
當然要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