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意識看了一要昏迷過去的大先生。
“行吧,這位...嘖嘖...也確實可憐,老眼昏花的掉糞坑里了,事情因他而起我才被冤枉的,三日內(nèi),我不想見到他?!痹茰\歌擺出一副她不想見大先生的樣子。
擺明了嫌棄大先生身上的污穢,給他三日的清洗時間。
“夫人放心。”
“還不帶路?!痹茰\歌一副你過來給我開道的架勢道。
“上官先生,有勞你帶夫人去隔壁院子?!蹦饺蒺┛炊松瞎賾训难凵?,立即道。
“既然你是大殿下身邊管事的人,那你記好了,別人用過的被褥,茶具我可不會用,全部給我換新的,還有我剛剛被這惡心的味道熏到了,給我準備熏香和百花香……”云淺歌順著自己的心意,交代了一大堆規(guī)矩。
用一個詞來說,極盡奢華。
“聽聞夫人愛民如子,沒想到也是勞民傷財之輩?!鄙瞎賾言捴袧M是不屑。
“什么勞民傷財,我現(xiàn)在在南淵國,又不是在龍霄國,莫非你覺得瑯州城是我的百姓?”云淺歌已然一副又不是我的子民,與我何干的架勢。
這一句話讓上官懷無以對。
難道他要說云淺歌說得對。
“我家夫人睡慣了蠶絲被,受不了南淵國的濕氣,每日睡覺前必須點上安神香,此次來得匆忙,夫人也沒帶,勞煩你準備一下深海沉香,也唯有此香配得上我家夫人。”白盈盈見云淺歌開口懟慕容皓和上官懷,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記得上官懷十分喜歡深海沉香,偏偏這深海沉香太難得,上官懷也是做收藏之用。
“你...”上官懷恨不得殺了白盈盈,一個藥人,也配開口。
“上官管家,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磋磨客人?!贝枘ザ?,云淺歌的聲音極重,又透徹警告。
“好?!?
深海沉香嗎?
他給。
有沒有這個命用,就看云淺歌的本事了。
正好借此試一試云淺歌,看她的醫(yī)術(shù)是不是像傳聞中那般神。
踏入院落后,云淺歌又開始了各種挑剔之旅。
一會兒嫌棄園中的花卉敗落。
一會兒嫌棄之前被臭男人居住過。
上官懷差點大喊一聲,你口中的臭男人是你自己的男人。
可惜,他不能。
他們沒有把握能擒住云淺歌。
“屋內(nèi)的布置我不喜歡,太暗了,還有后面院子的那棵樹砍了,擋住我的視線了,還有,樹那么高,萬一有人晚上爬進我的院子,我是殺了,還是留活口。”云淺歌透過窗戶,指著隔壁院子的一棵古樹道。
南淵國百姓侍候樹木,一般都會在庭院中種下一棵古樹,象征著家族的輝煌。
云淺歌一開口就要將樹砍了。
“好?!鄙瞎賾巡涣私饽蠝Y國的民俗,直接答應(yīng)了。
此話一出,不少下人臉色就變了。
礙于上官懷的身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