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拍賣會時間越來越近,所有潛伏在暗中的人發(fā)現(xiàn),原本戒嚴的京城突然放松了。
這一舉動,就連俏寡婦也沒有預料到。
帶著滿心的疑問,找到了白盈盈。
“京城不是要戒嚴嗎?怎么突然將所有人都撤走了?!?
白盈盈帶著幾分倦怠的睡意看向闖入她房間的俏寡婦,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晚上不去湊熱鬧了?”
“嗯~~”俏寡婦聲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詢問的語氣。
“要去湊熱鬧就好好休息,今晚不急安寧不了,不如湊熱鬧,就好好查查,看出了什么事?!卑子终谧∽约貉矍暗墓?,示意俏寡婦將門關上。
俏寡婦深吸一口氣,認命地去關門。
“你就一點都不關心?”
白盈盈疑惑地看向俏寡婦,一臉不明地問道,“我為何要關心,我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已,既無法扭轉大局,又無法控制大局,何須關心...”
說話間,白盈盈清醒了不少。
星眸含疑看向俏寡婦,“你怎么突然這么關心了?”
“沒有,隨便問一下。”俏寡婦避開白盈盈的目光,臉上寫滿了掩飾。
俏寡婦不掩飾還好,一掩飾白盈盈突然來了興致。
“有人找你了?”
“沒有?!鼻喂褘D回答的語氣那是一個堅決,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白盈盈從床上走下來,細細打量著俏寡婦,“我觀你雙眸含春,眉宇間隱約泛著紅色氣息,莫非你動了凡心?!?
十分不搭的詞匯組合在一起。
俏寡婦眼神中露出幾分懷疑道,“你真的是白家的人嗎?就憑你這一點神棍的資質(zhì)都沒有,是不是有點弱...”
“我從骨子里透出的涼薄,你覺得我是白家的人嗎?”白盈盈輕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繼續(xù)道,“我的血都是冷的?!?
“你...”俏寡婦也發(fā)現(xiàn)了,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去。
白盈盈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輕搖頭。
“陛下做事,向來神鬼難測,我藏匿在云淺歌身邊那么久,唯一知道的便是君子珩的弱點是云淺歌?!卑子瘜η喂褘D眨了眨眼睛,示意讓她配合。
“你是說君子珩將人撤走了,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云淺歌?”俏寡婦回答時候,目露疑惑。
一墻之隔,她也只是隱約察覺到有人靠近的院子。
看白盈盈的樣子,似乎早已知道潛入的人是誰。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白盈盈聲音故意小了幾分。
話落瞬間,她果然察覺到院內(nèi)的氣息又慢慢靠近的意向。
白盈盈點了點頭,俏寡婦立即配合問道,“什么?”
“是軟肋,也可以是鎧甲,云淺歌弱嗎?我倒不覺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君子珩更厲害,要說她現(xiàn)在唯一的弱勢,便是有孕在身,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或許不是個好消息?!卑子曇舨淮螅Z氣卻透著幾分沉重。
俏寡婦微蹙眉頭。
不解白盈盈這話何意。
她曾有過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自然知曉為人母的難處。
可落到白盈盈口中卻說這不是個好消息。
“我不明白,你這話何意?!鼻喂褘D直接問道。
“云淺歌是醫(yī)者,說她狠毒,卻又心存仁慈,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為母則剛,你覺得云淺歌如今下手,還會留情嗎?”白盈盈笑著道。
“你...”俏寡婦疑惑了。
剛剛潛入院落的人到底是誰?
白盈盈為何要演這一出戲,難不成是為了提醒暗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