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說對柳家了若指掌,但比之前毫無頭緒要好得多。
“說吧,你要做什么?”柳若濤見司空鏡運(yùn)籌帷幄,便知道自己的秘密恐怕司空鏡也知道了。
“什么都不做,下雪了,天氣寒冷,找你喝點(diǎn)酒?!彼究甄R可不打算指望柳若濤能幫他多少,只是借柳若濤之名,混淆一部分人的視線罷了。
“請?!?
兩人對飲至深夜,司空鏡才帶著兩分醉意離開。
走出酒樓的一瞬間,司空鏡身上的醉意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少主,按計(jì)劃進(jìn)行嗎?”
司空鏡看著地上兩寸厚的白雪,深深吸了一口氣。
“計(jì)劃取消,我們出城?!?
雪天行動對司空鏡來說可不是什么好計(jì)劃。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還是很明顯的那種。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等?!?
聽著一個等字,屬下沒再多。
司空鏡在等什么?
當(dāng)然是等著柳家主親自接見他。
相較于司空鏡的偷得浮生半日閑,柳若楓這邊顯然要忙碌許多。
地上的積雪有多厚,他便找了司空鏡有多久。
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對柳若楓來說簡直是個噩耗。
思慮再三,柳若楓決定見一見柳若塵。
“聽人說你要見我?”柳若塵趴在軟塌之上,眉宇間遍布陰霾。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現(xiàn)在柳家主更是有意讓柳若楓取他代之,這讓柳若塵如何心安。
“司空鏡失蹤了?!绷魲鳑]時間和柳若塵掰扯,直接說明了來意。
“失蹤?”柳若塵緊鎖眉頭,抬頭看向自己的心腹。
心腹垂眸回稟道,“二爺,家主派人鎮(zhèn)守府外,所以...”
聽到心腹的話,柳若塵一顆心跌入谷底。
他被軟禁了。
家主...他好狠。
出手果斷,這是要徹底斷絕他的機(jī)會嗎?
“二哥,我倒是真羨慕你,外面天氣可冷得厲害,接下來會更冷,整個柳家所在的城鎮(zhèn)都會被冰雪覆蓋,到時候我所有的行動都會受限,若是有得選,我寧愿天天守著船廠,樂得輕松自在?!绷魲鞴首骺鄲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