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了,下飛機后的第一時間就來了電話?!敝苣蠑⒁贿吰鹕斫o李叔添置著已經(jīng)喝完一杯的茶水,一邊回著劉蓉的話。
劉蓉聽后立即在心中算著容媚離開的日子,“這距離下飛機那天都已經(jīng)四天了吧,我看那新聞里、報紙上報道的羊城什么的經(jīng)常都有事發(fā)生,可比咱們這里亂......”
自從容媚頭一回去羊城開始,劉蓉就開始有意的關(guān)注起有關(guān)羊城的各種新聞消息,甭管是經(jīng)濟發(fā)展的,還是社會新聞類的。
雖然社會方面的很少能看到,但她多方打聽下,知道這個城市的亂可比冀省和哈市都要亂上許多,因為靠近港城,特別是容媚此次去的深市,更是讓她心里沒有底,整天整天的睡不上好覺。
尤其是聽對街澡堂里吳大姐說她一親戚,就是去了港城那邊兒,兩三年了,音信全無,現(xiàn)在這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這一下四天沒有消息傳回來,她這心里難免就會開始擔(dān)憂了。
再一想到,好不容易這個本就人口不多的小家也算是有機會在這里團聚了,連小家伙都能想到小嬸,現(xiàn)在獨缺容媚一人,她這心里又能如何好受。
況且那吳大姐的親戚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媚丫頭雖有異于常人的腦子,但要是遇上了.......她簡直想都不敢想。
旁邊坐著的李叔感受到劉蓉的惆悵,立馬出聲寬慰著,“那丫頭這么聰明,出門在外就不是個吃虧的主兒,你盡管放寬心。”
“他李叔,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再能干到底是個孩子,這外邊的世道又雜又亂,我這怎么可能放得寬心,你這沒讓家長,不知這其中的滋味?!眲⑷匚嬷乜谝魂囆臒┮鈦y,話也沒有經(jīng)過思考就脫口而出。
待話說出口才驚覺自已說錯了話,又急急的解釋,“他李叔,我不是那意思~”
李叔稍愣了片刻,嘴上很快笑容重掛,不在意的擺擺手,“我明白的,不礙事,我哪是這么拎不清情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