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國棟那里出來,容媚又去了劉蓉那里。
將車停在了邊上。
出了駕駛位后又繞去后排取包,剛將身子彎進去,就聽身旁傳來了一陣婦女氣急敗壞的抱怨聲,“天天就在外頭偷女人,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個了,人被榨干交不起公糧就算了,現(xiàn)在連錢也被榨干了,到頭來請客吃飯還得讓我給送錢去,你說說這是不是畜生干的事?!?
緊接著是中年男人的歸勸聲,“別氣,別氣,可別氣壞了身子,小點聲兒,再說了,咱倆這也不是偷嘛~”
咳——
正拿完包準備直起腰身的容媚險些沒被自已的口水給嗆住。
僅僅只是一句話就留下了生性多疑的她.......
炸裂,不是一般的炸裂?。。?!
想聽,還想聽點后續(xù)。
可惜人不給她機會,等她完全直起腰后,能看到的也就是兩人離開的背影,勉強看清了那婦女的側(cè)臉。
哎,好可惜。
真想跟上去親眼看一看,可惜時間上有點來不及。
懷揣著遺憾嘆惜的臉推開了店門,店員第一時間上來招呼了聲,并給容媚指了指,“老板剛進后邊兒庫房里去了?!?
容媚點頭謝過,邁步進了庫房,脆聲喊道,“娘。”
劉蓉正在拿著紙和筆清點庫存,聞先是應了聲,待把手里的寫完后才抬起頭來笑看著容媚,“媚丫頭來啦,你等等,我把這里的衣服清完,看看得要些什么貨,年前定下,等到年后來就能收貨?!?
容媚笑了笑,走上前蹲下身來幫著劉蓉一塊兒整理衣服,“沒事,不急的,我也沒啥事,就過來看一眼?!?
突然好奇心一下子就又竄了出來,想到剛才那婦女提著自家店里的衣服口袋出去,于是將腦袋湊到了劉蓉跟前,笑嘻嘻的問,“對了,娘,剛才上咱家來買衣服的你認識嗎?”
劉蓉稍微愣了片刻,回想著剛才的客戶。
目光中閃過一絲狐疑,反問著容媚,“你是說那個燙卷發(fā)穿黑呢大衣的女人?”
一看劉蓉的表情有點像認識的,容媚立馬來了精神,兩眼冒著星星的猛點了一下頭,“對,就是那個,個子不算高,身材豐腴?!?
至于長相她實在是沒看清,也形容不出來。
但那些都不是關(guān)鍵,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希望能聽到八卦了?。?!
劉蓉手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眉頭輕皺,和容媚道,“那是姓郭的他媳婦兒,前段時間你沒在,咱們不是新店開業(yè)嘛,那姓郭的又是送禮又是叫了鑼鼓隊的,一下子帶了這么多人過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來鬧事的,但鼓隊來了后就自已敲打自已的,又見他帶著他媳婦兒,兩口子客客氣氣的。
本來就是開業(yè)大吉的,我也不好跟人鬧花臉,就讓你大哥多留兩個心眼兒子,再后來南敘也來了,我也就把心思放店里頭了,那姓郭的在外頭,他媳婦兒還在店里買了兩套衣服,至那以后,他媳婦兒又帶了幾個朋友來店里光顧過生意,今天是來拿熨燙好的衣服,就是她身上穿的那件黑呢大衣,她說咱們店里熨燙得比家里好,所以有衣服要熨燙的,都拿來店里熨了?!?
劉蓉又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容媚講了一番。
咦?。?!
我滴個驚天大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