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剛就這樣將翟永壽一塊兒拉了進來。不過翟永壽所里還有事暫時走不開,便叫郭剛一個人先到酒樓訂桌點菜。
容媚很是配合的點頭微笑,“有印象,怎么沒印象呢,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是?”
郭剛正準備帶著容媚先上去,后邊一道稍顯粗暴尖銳的叫聲穿透耳膜,“郭剛?。?!”
容媚回頭。
只見一身材豐腴,身穿黑色呢大衣的中年婦女,邁著大步,兩只腳呈外八字,像是一陣風(fēng)的匆匆走了過來。
郭剛聞聲心中一咯噔,下意識地先是看了容媚的表情一眼,語氣急切道,“那啥,妹子,你先上去,我這處理點事,馬上就來?!?
說完也不等容媚的回答,懊惱又急迫的轉(zhuǎn)身朝著中年婦女小跑了過去。
容媚并沒有先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瞇眼看著郭剛將他媳婦兒一把拽著拉到了酒樓對面馬路邊上的樹腳下。
是的,中年婦女正是郭剛的媳婦兒吳蘭。
對于郭剛將自已拉到了樹腳下,吳蘭有些氣急敗壞,語氣里透著尖酸刻薄,大聲質(zhì)問道,“怎么,會小情人啊,還不讓我見狐貍精了。”
吳蘭的狐貍精三字剛一出口,就被郭剛死死捂住了嘴巴,后怕的往容媚站著方向掃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道,“你小點聲兒,什么狐貍精,那是活祖宗,咱們可惹不起,就是吳庸來了那也得看人臉色,我這好不容易找著機會請人吃飯道歉,你可別給我去把人給得罪了,到時我這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
“你松開!”吳蘭一掌將郭剛給推了開,嫌棄的看了男人一眼,鼻腔里發(fā)出重重的冷哼聲,像是眼前的東西是什么臟東西般。
郭剛被吳蘭推得倒退了兩步才站穩(wěn)腳跟,以通樣差不多的眼神看著吳蘭,催促著,“錢呢,快給我,有事等會兒回家說,我現(xiàn)在這正忙著呢?!?
吳蘭眉頭擰成了麻花,粗聲回擊,“你慌什么。”
不過在聽了郭剛的話后,到底聲音收斂了不少,往容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奇的詢問著,“那女的到底是誰啊,還是個外國人,到底什么來頭,有這么大的面兒,連大哥都要給面子?”
其實她也就是在第一眼見到容媚時有些上頭氣急敗壞,畢竟自家男人讓她給送錢過來居然是為了請其他女人吃飯,換誰能忍受得了。
郭剛那些破事兒,她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沒帶到她眼皮子底下,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當沒看見罷了。
偷人,誰不會,只有他郭剛會偷女人了?她吳蘭就不會偷男人了?
不是她說,外頭的男人哪個不比他郭剛厲害?
徹底對容媚放下戒心的原因是覺得看對方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外貌,都不像是會看上自家男人的樣子。
要說從前郭剛有錢的時侯還真不一定會為了錢,但現(xiàn)在郭剛要錢沒錢,就這她都見了倒胃口的長相,能養(yǎng)得了這樣的絕色美人?
所以郭剛的話吳蘭只稍微一想就信了,不過她比起這些,更好奇的是想打聽這樣的絕色美人后邊跟的是哪位大人物。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