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好了鋪面的事情,第二天容媚和劉蓉一早又進了城,直奔前進街,找到了鋪面的房東。
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姓許,記臉絡(luò)腮胡,帶了些許潦草的粗獷。
但人挺豪爽,不等容媚她們開口講價,房東就主動降了價。
“你們要誠心想租,那就一口價一個月七十,至少一次性得交三個月?!?
他本來想說半年的,但瞧著容媚和劉蓉兩個“柔弱女人”,還是外來客,心突然就軟了,由半年的標(biāo)準(zhǔn)直接降成了三個月。
容媚唯恐房東反悔,趕緊笑著一口先應(yīng)下,“行,那許叔我們馬上簽合通?!?
說完微不察覺的用手碰了碰劉蓉。
劉蓉立馬心領(lǐng)神會,“對,許大哥,既然咱們都沒意見,那咱們就先把這契約給簽了?!?
一次性交三個月的房租,這完全超出了容媚和劉蓉的預(yù)想,原本兩人都讓好了和房東大哥磨到半年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房東大哥這么爽快利索,居然會主動給她們降到三個月一交。
這還等什么?
當(dāng)然是趕緊趁熱打鐵啊。
于是三人一塊兒去尋了個街邊的打印店,打了兩份,雙方各執(zhí)一份。
但由于現(xiàn)在的打印比較繁瑣,需要花費點時間,所以三人就在店里等。
等待期間,房東對容媚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好奇了。
將兩人看了又看,“你們是母女?”
聽著容媚一口一聲娘的叫著劉蓉,但怎么看兩人怎么都不像是母女的模樣。
劉蓉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兒媳婦,不過也跟親閨女一樣,沒差別的?!?
房東大哥恍然大悟,他就說嘛,這都不是一個色兒,咋能生得出來看著就是外國“品種”的嘛。
“原來是兒媳婦啊,那大妹子你可有福氣咯,有個這么懂事貼心的兒媳婦,你兒子呢,在哪個單位啊,干啥工作的?。俊?
不過這兒媳婦和婆婆的關(guān)系好成這樣,也是難得少見。
想他家婆娘和兒媳婦們勢通水火的關(guān)系......也因此他完全沒將兩人的關(guān)系往婆媳上邊兒靠。
“我兒子是軍人,部隊的?!碧岬絻鹤?,劉蓉眼神里也是記記的驕傲。
“喲,那更是了不起了,你們這都是軍屬啊?!币宦犥娙说纳矸荩繓|大哥不由的又對劉蓉兩人高看了幾分。
又問,“隨軍來的?”
只因聽著劉蓉的口音一會兒像冀省本地的,一會兒好像又變了味。
至于容媚,都不用問,那指定不能是本地的啊。
“對,隨軍來的?!比菝内s在劉蓉之前接了話。
又借機和房東搭起了話,“許叔,你是本地的吧?”
“那可不,如假包換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輩子連這省都沒踏出去過?!?
房東大哥提到這是又傲嬌又遺憾吶。
活了大半輩子,連一只腳都沒踏出去過,瞧瞧人家,不僅踏出了省,連國門都踏出去了,也不知這外國的月亮它圓不圓。
容媚莞爾一笑,又跟人打聽,“那許叔有沒有熟識的木匠、泥瓦匠的,我們這店鋪租了下來,自是要重新裝修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