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你如果不安分,以后我們就分房睡吧,你在我身邊這樣,我沒辦法睡著,你知道,我一直都睡眠不好?!蔽疫@是認真的,總被他拉著這樣,是人都受不了。
白了他一眼,我有些卷了,不同他多說了,開口道,“睡覺。”
迷迷糊糊的我被他緊緊抱住,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重,我不由嘆氣,“傅慎,你去客房睡吧!”
他開口,聲音嘶啞,“一次?”
我抿唇,困得不行,“傅慎,我很困。”
我是真的困,所以最后自己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
次日醒來。
見他正在穿西服,優(yōu)雅矜貴的形象氣質(zhì),同他昨天晚上的野獸行為極其不符合。
我不由抿唇低語,“衣冠禽獸?!?
這人耳朵極好,我聲音不大,但他聽見了,瞇了瞇眼睛朝著我走了過來,勾唇。
我沒理會他,閉著眼睛準備繼續(xù)睡一會,
但他哪能讓我好過,將我從被子里撈了起來。
我打了幾次,才將他的手打開,冷著臉道,“傅慎你煩不煩?”
他呵的一聲就笑出來了,蹭著我耳朵道,“深姝,你自己是不是來例假了?”
我猛地的一股怒氣就出來了,扯過枕頭就朝著他扔了過去,怒道,“滾!”
他似乎習慣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就走了。
……
我原本是不打算出門的,但韓雙打來電話約我聊聊。
陸棋的事情過后她就來京城了,高學歷能力強的她幾次面試后順利進了莫家的公司。
地址約在茶館,京城的人似乎沒多少人喜歡喝茶,所以要找一個好的茶館并不容易。
但有心找,自然能找到。
她找到的是一家比較隱秘的茶室,在小區(qū)里,韓雙河我一起進了茶室找了個靠窗的包房,點了一泡武夷山大紅袍。
“陸棋判了死刑,我算是解脫了,謝謝你!”剛坐下來,她便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