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稱呼對于傅慎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來說,怎么感覺都有一點別扭。
雖然是夫妻多年,但是稱呼這件事上,我似乎從來沒有開口對他親密過。
見他沒做反應(yīng),只是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我,晦暗不明的,我試著開口道,“老公?”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傅慎,似乎是愣住了。
看著這樣,我不由想笑,著實有些可愛,忍不住貼了過去,軟了聲音開口道,“老公~”
倒也是難為我了,歐陽諾說,女人撒嬌的時候,一定要目光如水的盯著男人,聲音要千回百轉(zhuǎn),能讓人一聽就像有電流穿過四肢百骸。
察覺到傅慎繃緊的肌肉,我不由有些高興,看來歐陽諾的方法還真是挺有用的。
傅慎收緊了抱著我腰肢的手,聲音嘶啞道,“老公這個詞,太要命了,沒忍?。 ?
說完,他低頭,用高挺的鼻尖抵著我的鼻尖,讓我感受他的呼吸節(jié)奏,聲音嘶啞,“再喊一句!”
我臉不由發(fā)燙,自然是不會繼續(xù)喊了,挪著腦袋避開他。
被他按住,我隨后直接從他腿上跳了下來,有些落荒而逃,“你先工作,我餓了,去找點吃的?!?
說完,還沒來得及走,就被他從背后抱住,他將整個胸膛貼在我的后背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都這樣了,這樣走了合適?”
我伸手推他,又羞又惱道,“你自己沒控制好,關(guān)我什么事?”
他摟著我,直接將我抱在了桌子上,聲音低沉磁性,“火都點了,沒有不滅的道理,嗯?”
相識多年的人,他最是熟悉我的身子,三兩下便讓我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心里像是被貓抓一般難受。
伸手抵在他的心口上,我開口拒絕他,“傅慎,昨天晚上你那么不知輕重,不行!”
……
九月的秋天,夜晚開始拉長,七點天空中才慢慢睜開眼睛,多了幾分光亮。
電話鈴聲響起,有些吵,我伸手去摸,被傅慎按住,隨后沒多久,手里多了電話。
我有了幾分清醒,接通電話,聲音還是干澀的,“喂!”
“沈姝,歐陽諾醒了,想見你!”穆深的聲音,聽著有些沉重。
我愣了一下,幾乎片刻,便猛地清醒,開口道,“好,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一邊,我看向他,開口道,“歐陽諾醒了,我得過去一趟!”
他點頭,人長得帥,就是睡覺都格外的養(yǎng)眼。
我準(zhǔn)備起身,被他按住,聲音低沉,“靠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