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傷了要害!
傅慎離開,周一珊愣了愣,看著我道,“夫人,我一會送你回家吧,不過我不知道你們家在哪,需要你告訴我地址了?!?
我淺笑,點頭,開口道,“麻煩你了!”
她笑著搖頭,“不會,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
原本也到了下班時間,車子被傅慎開走了,周一珊自己有車,上了車,她看著我笑了笑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駕照雖然剛拿,但是開車還算是穩(wěn)重的?!?
我淺笑,上了副駕駛,想到她之前是前臺,現(xiàn)在怎么被提拔為秘書了,不經(jīng)意道,“傅慎平時毛病多,你平時應(yīng)該比較辛苦,秘書可能要比前臺的工作要瑣碎很多?!?
她啟動了車子,笑道,“也還好,傅總?cè)撕芎茫芏嗍虑槲也粫?,他都會讓人教我。?
我點頭,沒有開口了。
路上,她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下車去后備箱里那東西,我不由回頭看去,見她提著的是一個灰色袋子。
上了駕駛位,她將灰色袋子放在了后座,隨后看著我笑了笑道,“一會我得去找個人,得把東西還給他,怕忘記了,先拿出來,免得忘記。”
我點頭,沒多說。
她開車確實穩(wěn),將車子開到別墅樓下,她抬眸看了看別墅,看著我笑道,“夫人,你們家真大,好羨慕?。 ?
我笑了笑,開口道,“有時間的話一起上去坐坐?”
她搖頭,“不了,一會我還得去見朋友,等改天吧,相信以后還會有機(jī)會?!?
下了車,我簡單道了謝,看著她開車離開,在原地站了半天,看著她遠(yuǎn)去的車子,不由微微瞇了瞇眼。
這個世界上,似乎過于純潔的東西要不不存在,要么就已經(jīng)被扼殺了,成長確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傅慎是到晚上才回來的,因為一直擔(dān)心程雋毓,到不是擔(dān)心他,而是萬一他出了問題,四季的骨髓移植手術(shù)就更加不好找骨髓了。
我在客廳里等著傅慎,見他回來,低頭在玄關(guān)處換鞋,我開口道,“人怎么樣了?嚴(yán)重嗎?”
“傷到了要害,還在醫(yī)院搶救,謹(jǐn)過去守著了,你怎么還不睡?”他換了鞋,抬眸看著我開口。
我走上去,開口道,“有些擔(dān)心你,所以在家等著你回來說?!闭f話間,我見他隨手將帶回來的黑色袋子丟在一邊。
不由微微蹙眉,這袋子是我回來的時候在周一珊車?yán)锟匆姷?,怎么這會他提著?
傅慎應(yīng)該是太累,有些疲憊的掐了掐太陽穴靠在沙發(fā)上休息,我抿唇看著那灰色袋子,走到他身邊,替他扭著肩膀緩解疲憊,開口道,“我看你回來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灰色袋子,是什么?”
他閉目養(yǎng)神,開口道,“之前出事的時候外套落給周一珊了,她說洗好了,還給我,明天阿姨過來打掃衛(wèi)生,你讓她收走吧!”
我看著那袋子,倒是想起來了,那天出事,傅慎確實將自己的外套給了周一珊,因為但是她受傷,當(dāng)天我還又重新給傅慎買了一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