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除了床、桌、椅之類的家具,沒有任何裝飾,寒酸是寒酸,打掃起來倒也快。
“小姐,被子都發(fā)霉了,今晚真要睡這里嗎?”宋媽問。
“我們沒錢住客棧?!蔽鹤系篃o所謂,現(xiàn)代考古的時候,再惡劣的地方也睡過,這好歹是一間正經(jīng)的房子了,被子將就下好了。
風(fēng)宿看不下去了:“魏小姐,您稍候,我們?nèi)ベI些東西來。”
魏紫還沒來得及開口,跟著來的兩人就已經(jīng)掠身出了院子。
好吧,她謝謝他們了。
吃完魏家下人送來的飯菜,魏紫拿了紙筆,憑記憶畫了“芳華苑”建筑復(fù)原圖,問宋媽:“母親的聘禮冊子放在哪里?”
宋媽仔細回想了下,指著建筑復(fù)原圖的一處:“這里有口柜子,用來放銀票之類的貴重之物。聘禮冊子也擱這里,我記得是用一個黃梨木盒子裝的。”
魏紫拿了筆圈了這處,又圈了其他幾處:“從焚燒痕跡看,火是從這幾處燒起來的?!?
宋媽驚了:“您的意思是——”
魏紫點點頭:“如果僅因天干物燥,意外失火,不會一下子幾處同時燒起來?,F(xiàn)在的樣子,只能說明:有人蓄意縱火。我大膽猜測下——”
“那晚,有人進了母親的房間,取完柜子里的東西后,用火把點燃了柜子邊的簾布,為讓火燒得更快,他又燒了幾處易燃之處,包括床、紗幔等。”
“他們怎么可以……”宋媽一臉不可置信。
“他們當然敢!”
魏紫冷笑:“有句話,‘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于踐踏人間一切律法’。母親的嫁妝又何止幾百,幾千幾萬都有!”
“小姐,現(xiàn)在嫁妝冊子燒毀了,沒有證據(jù),我們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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