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剛剛走到驛站門口,就看到了這里已經完全,沒有大奉朝裝飾的感覺了,全部都是西域的風格,來來往往的也都穿的是西域的服飾,正是應了之前禮部右侍郎的那句話,我們這邊伺候的人壓根就送不進去。
“你是誰呀?跑到我們這兒來干什么?”
“我是誰?你居然問我是誰?在我們大奉朝的地盤上,你問我是誰?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把你們的主子叫出來給我磕頭認錯”。陳凡又裝出來了之前那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
該說不說,現(xiàn)在只有這一套才最管用,其他的辦法都用不上。
“我們是西域的使者,來者是客,你們大奉就是這么對待你們的客人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奉朝看來是不想要自己的百年威儀了。”這個婢女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當即站在門口就和陳凡對峙了起來。
“這可是我們攝政王的兒子,之前殺了兩個宮女,就是在宮里殺的,現(xiàn)在都平平安安的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還不清楚他的身份嗎?這位可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不知道誰突然說了這么一句,那個西域的宮女總算是好像知道了陳凡的身份,嚇的趕緊就跑開了。
“原來是攝政王家的公子,之前多有冒犯,請您見諒,不知您今日登門造訪,是有何貴干呢?”即使知道人家身份尊貴,婢女也沒有很非常的諂媚。
“有何貴干?我也應該先見見你們的負責人吧,出來一個宮女,這也不是西域的待客之道吧?還是你能做得了你家主子的主?”陳凡身上有一股子不怒而微風的氣勢。
婢女自己當然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不合理的。
“你在這里稍后,容我進去通稟一下,我家主子這幾日身體不太舒服,一直都是閉門謝客的。”
陳凡簡直是要給這個西域的使者們笑了,這么多人全部都集體生病了嗎?這不是跟陛下學的是同一出嗎?
陛下生病了,他們也一起跟著生病,然后到時候陛下的病好了,他們也一起好,這樣躲也躲不過,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不知道誰出的主意。
“大人我家主子確實說了,今日身體不太舒服,一個人的意思就是大家的意思,請大人不要為難我一個小小的婢女”。
不知道婢女有沒有回去找到他們的主子,反正是很快就出來了,陳凡到現(xiàn)在還沒有弄明白大奉朝是怎么計時的,對他來說應該也就五六分鐘吧,但是這也不排除他的主子離門口很近。
“既然這樣,那陳凡就在這里等著你們家主子,什么時候病好了,陳凡見過你們負責人,什么時候再離開我家都知道,整個國家都知道我陳凡是個什么樣的人,既然你這么不聽勸,非要一意孤行,那就應該做好招惹我的后悔”。
陳凡也懶得跟她多說了,反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各為其主,也沒有什么好講道理的必要。
“大人就是覺得我一個奴婢不配和您說話,所以您現(xiàn)在是在堂而皇之的為難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