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下巴,露出自信微笑,這才哪到哪,刑警大隊的隊長我也有些交情,你等我把你們送進法庭。
原來我的太太私生活這么精彩。
他憤怒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估計是懷疑我給他帶了綠帽子。
不過這就忍不了了
他把郭月做到肛門撕裂我還沒說他玩的刺激呢!
他喉結(jié)涌動,似乎是在壓抑著什么,只是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躺在他手腕上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被他死死攥在手中。
他母親說安心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一刻他才有了實質(zhì)性的體會,這敢和他當面叫囂的女人,能是安心
怎么突然就轉(zhuǎn)了性
一個人的變化會這么大嗎還是她太會裝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從我對你說出要離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經(jīng)不再把你當成丈夫了,否則我得多失望。
我聳了聳肩,故作輕松。
直到我這樣說出口,像是戳動了他某根神經(jīng),我明顯看見霍聿珩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可不管他是對我愧疚還是不信我說的話,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
霍聿珩還在這里和我談身份,是他天真還是我天真啊!
霍聿珩,你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留下這一句話,我正準備走,霍聿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飛快地接聽,甚至還是公放,以至于郭月嬌滴滴的聲音我聽得特別清晰。
她說,哥哥,母親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可是她生氣了怎么辦我身上的這點傷不算什么,我跟她解釋了,我受傷的事情絕對不是她找人做的,可她讓你和安心盡快離婚,我也勸過她了,她說沒想到這四年她竟然看走了眼,哥哥你在哪里呀,快回來勸勸吧,媽媽被安心氣地暈過去好幾次了。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郭月說這話的小表情,一定是真摯有可憐的,她就是靠著這么精湛的演技,才在我的面前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否則我也不會四年都沒察覺出了她和霍聿珩之間的異常。
但是我不想再陪著他們演戲了,別勸了,我也正準備和你哥離婚。
我接過話去,對方沉寂了兩秒,而后爆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驚叫,啊——哥哥,你怎么和安心在一起,她不是去警局了嗎
霍聿珩估計猜不到我會接話,他沒回答,皺眉掛斷電話,語氣也沉了下來,兩個人的事,不要牽連別人!
我臉上的笑容有些不真切,對待郭月他永遠偏心,現(xiàn)在不是你的家人對我們的婚姻指手畫腳嗎
我要走,霍聿珩抓住我的手腕,冷氣透過他的手掌,爬滿了我的肌膚,手腕像要碎掉那么疼,和月月道歉,我不會讓你出事,也能保住你霍太太的位置。
我如臨大敵,現(xiàn)在你全家都不喜歡我,你也不喜歡我,我要那個位置還有什么用要么談一下離婚的時間,要么現(xiàn)在你就松手!
霍聿珩也怒了,手上的力道愈發(fā)大起來,冥頑不靈!
怒火一下在我胸膛里躥得老高,我直接抬起手臂,對著霍聿珩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雨水混和著鐵銹味鉆進我的口腔,霍聿珩也像是失了理智,他用力扯出被我咬住的手腕,毫無征兆地把我整個人抱起,就往他車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