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之地。
第一神廟內(nèi)。
樂儒、白忘語聯(lián)手封印了最強的冥土,一身真氣也消耗的七七八八。
儒門!
鐵索中間,冥土拼命掙扎,嘶吼道,待本座破封,定讓你們百倍奉還!
這些狠話,等你出來再說吧。
樂儒揮手收起古琴,淡淡道,忘語,走了。
嗯。
一旁,白忘語收劍,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兩人很快離開了神廟,來到了外面。
異變之地中,因為冥土被封印,明顯安靜了不少。
調(diào)息一會,然后,各做各的事。
神廟外,樂儒找了一片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說道。
嗯。
白忘語再次點頭,在一旁坐下,也開始抓緊時間恢復(fù)真氣。
約么兩個時辰后。
兩人相繼睜開了眼睛。
樂儒起身,說道,我回儒門,你呢現(xiàn)在回去嗎
弟子還要再等等。
白忘語搖頭,應(yīng)道。
那你自便。
樂儒神色淡然道,我老人家走了,你自己在南嶺可要小心點,凡事小命第一,還有。
說到這里,樂儒語氣一頓,認真道,不要吃虧!
弟子銘記掌尊的教誨。白忘語拱手行禮道。
走了。
樂儒說了一句,旋即擺了擺手,邁步離去。
弟子,恭送樂儒掌尊。
后方,白忘語再度一禮,目送道。
樂儒很是灑脫地離去,去時,便不再像來時那般著急,一邊走,一邊看著四周的美景,好不自在。
回去就要有一堆事處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的樂儒,又怎會這么快就回去。
相比樂儒的悠閑自得。
白忘語就要著急得多,送別樂儒后,立刻原路返回。
他已在這里耽擱了太久,必須馬上回去。
十日之約,很快就要到了。
與此同時。
大商都城,布衣侯府。
忘語他們成功了。
蒼老的聲音響起,道,第一神廟的冥土,已經(jīng)被封印。
正堂內(nèi)。
李子夜聽到儒首帶來的消息,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成功就好。
太學(xué)宮,東院。
孔丘也收回了目光,蒼老的臉上,疲憊之色難掩。
連續(xù)數(shù)日盯著遠在萬里之遙外的異變之地,對于一位已經(jīng)千歲的老人,是不小的負荷。
儒首。
院外,法儒邁步走來,關(guān)心道,成功了嗎
成功了。
孔丘點頭道,還好樂儒去了,不然,忘語甚至?xí)行悦kU。
那座神廟中的情況,他看不到,好在忘語謹慎,沒有貿(mào)然闖進去。
法儒聞,心中也松了一口氣,道,忘語他們已經(jīng)長大了,也到了獨當(dāng)一面的時候。
法儒,老朽回屋休息休息,這兩日,園子就交給你了。
孔丘神色疲倦地說了一句,旋即朝著木屋走去。
是!
法儒注意到儒首神色間的疲憊,恭敬一禮,應(yīng)道。
吱呀一聲,孔丘推開木屋的門,走了進去。
院中,法儒看著儒首蒼老的背影,心中輕輕一嘆。
相比他初入儒門時,儒首,的確老了許多。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四十年多過去,連他都已經(jīng)老了。
思緒間,法儒默默蹲下身子,開始收拾菜園。
寒冬將至,儒首他老人家的身體明顯越來越差了。
忘語,李家小子他們雖然已經(jīng)成長了許多,但是,顯然還無法應(yīng)付即將到來的寒冬大劫。
儒首他老人家,只能繼續(xù)撐下去。
布衣侯府。
前院。
鐵扇飛過,分分合合,百花繚亂,令人目接不暇。
院子中間,李子夜身影極速幻動,虛實難辨。
快,難以形容的快,修成飛仙訣第七式后,李子夜的速度,有了質(zhì)的蛻變,天下間最強也是最難的功法,終于顯現(xiàn)出不凡的一面。
道門先祖,創(chuàng)立太上忘情,數(shù)千年歲月,衍化出無數(shù)功法。
儒門儒首,悟出浩然篇,千年以來,掌、劍、琴、書、等,無所不精。
唯有李太白,一卷飛仙訣,將劍法練到極致,其余功法,一概不學(xué),同一時代,橫掃九州,天下無敵。
李子夜,并沒有道門先祖和儒首的天資,也沒有李太白的驚才絕艷,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從一個八脈不通,一步步爬起來的普通人。
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