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老人家說的,我不能那樣的人。
李子夜一臉我很受傷的表情,伸手指了指窗前的常昱,說道,我說的是那貨,掌尊,常昱那小子借我用幾天,最近李園的人手實在不夠用了。
你不是剛把朱雀圣子和一位虛花境的圣主騙到李園嗎
書儒疑惑地問道,怎么還缺人
那兩人功能太單一了。
李子夜耐著性子解釋道,當當打手還行,其他的事,啥都干不了,不像常昱,打架雖然不行,但是,其他的功能,拉滿。
老夫最近畫符用的符紙快買不起了。書儒神色淡然、話中有話地說道。
一萬兩,一天!
李子夜很是豪氣地承諾道。
帶走!
書儒手一揮,十分干脆應(yīng)道,大有一副老夫若是猶豫一下,就是老夫不懂事的氣勢。
大氣!
李子夜豎起大拇指贊揚了一句,旋即起身朝著窗前走去,開口喚道,常昱,走了,跟我去李園。
哦好!
常昱聞,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看向五樓入口的師尊,問道,掌尊可有什么要叮囑的
多住幾天!
書儒很是貼心地說道,不用著急回來。
哦。
常昱聽到師尊的叮囑,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便被某人伸手拽走了。
李教習,你讓我去李園做什么下樓的路上,常昱很是好奇地問道。
看你抄書太辛苦,帶你去玩幾天。李子夜隨口應(yīng)道。
多謝李教習,那我回住處帶幾件換洗衣服吧常昱感謝地說道。
不用,你儒門的儒袍就是我李家供應(yīng)的,衣服多得是,管夠。李子夜笑道。
兩人說話間,一同走出了藏經(jīng)塔,將要離開太學宮時,李子夜停步,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東院的方向,張了張嘴,最終將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罷了,那老頭應(yīng)該知道他想要說什么,還是別說了。
思及至此,李子夜帶著常昱坐上馬車離去。
東院,孔丘看著兩人離開,心中一嘆。
走了嗎法儒開口問道。
嗯,走了。
孔丘點頭應(yīng)道,那孩子,看似不著調(diào),實則心細如發(fā),他怕辜負了老朽的囑托,所以,不敢來了。
為何會這樣法儒神色沉下,問道。
消耗。
孔丘回答道,漠北那位澹臺天女情況比他好不到哪去,兩人的消耗,實在太嚴重了,這是老朽此前沒有注意到的,還是疏忽了。
天命之人不可算,在此之前,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兩人的消耗會如此劇烈。
若是再這樣下去,這兩個孩子,甚至有可能撐不過他這個老頭子。
儒首,可有解決之法嗎法儒關(guān)心地問道。
沒有。
孔丘輕輕搖了搖頭,應(yīng)道,這并非什么劫難,而是他們兩人自己的選擇,就像身體的衰老,不可逆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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