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我開始覺得生活無比沉悶,翻來覆去就那么些事情可做,姐姐還是冷冷淡淡。整個貝勒府能去的地方我也蕩了無數(shù)遍。我開始無比懷念深圳的紙醉金迷,狐朋狗友,燈紅酒綠。而這里只有男人才能享受那些。我坐在石頭上,面對湖面:
………
“唉!”
“唉!”
“唉!”
………
忽聽到身后十四阿哥的聲音“我贏了!”,回頭看見九、十、十四阿哥正站在身后,忙起身請安。十阿哥大聲道:“你怎么嘆個沒完沒了的?你這幾口氣嘆得我二十兩銀子沒了?!本虐⒏缂恿司洌骸斑€有我的二十兩?!蔽依Щ蟮乜粗Φ睾喜粩n嘴的十四阿哥。他笑道:“我們打賭你究竟能嘆多少口氣,九哥賭你不超過二十聲,十哥賭你不超過四十聲,我賭你超過四十聲?!蔽蚁肓讼?,問道:“我有嘆那么多聲嗎?”三人異口同聲地道:“怎么沒有?”我努了努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