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我敬你,感謝你收留我!”
媚兒端著酒碗與玫姐碰了一下,接著一飲而盡。
玫姐含笑點頭,同樣一口將碗里的桑葚酒喝完。
兩個女人放下酒碗,齊刷刷轉(zhuǎn)頭看向沒有任何動作的李子恒。
李子恒知道自己沒法裝死,只得硬著頭皮,端著酒碗沖玫姐與媚兒說道:“玫姐,媚兒,感謝你們出手相助,我敬你們?!?
說著,李子恒一口將碗里的桑葚酒喝進了肚子里。
這果酒與之前的補酒不同,入口綿柔不說,味道還有點甜,有點像是帶著酒精味道的果汁。
玫姐笑道:“一次感謝兩個人,你這多少有點沒誠意了?!?
“就是就是,要感謝的話,一個個來?!?
媚兒在一旁起哄。
無奈,李子恒只得又倒一碗酒,鄭重地向玫姐表達了感謝。
他剛喝完,媚兒就有些急不可耐地說:“感謝完玫姐以后,是不是就輪到我了?”
“剛不是已經(jīng)感謝過了嗎?”
李子恒苦笑。
媚兒嘟著嘴,沖玫姐撒嬌:“玫姐,恒爺看不起我,跟你是單獨喝,單獨感謝,到我這就如此敷衍,太欺負人了?!?
玫姐拍了拍媚兒的手背,旋即用長者的口吻,沖李子恒說道:“李子恒,媚兒可是連著幫了你兩次,你要是不好好感謝一下,可別指望媚兒以后再幫你了?!?
“得,我的錯,我的錯!”
李子恒沒轍,只得又單獨敬了一下媚兒。
媚兒笑吟吟地與李子恒碰了碰酒碗,很是豪爽地將桑葚酒一飲而盡。
看她的樣子,酒量似乎不差。
李子恒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妙,但已經(jīng)開喝了,中途裝死,開溜,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眼下,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不是,舍命陪小娘子了。
就如玫姐所說的那樣,果酒的度數(shù)確實不高,喝了半天,李子恒也沒感覺上頭。
不過一個小時左右,一壇子果酒就被三人給喝完了。
媚兒覺得不盡興,鬧著要繼續(xù)喝,玫姐也有這個意思,于是又讓人去地下酒窖抱了兩壇子果酒進來。
“玫姐,天色也不早了,你們慢喝,我就先回去了?!?
見情況不對,李子恒毫不猶豫地起身就準備開溜。
可他剛起身,媚兒就伸手拉住了他。
“恒爺,人多才熱鬧,你晚點再走,實在不行,你就在玫姐這睡一晚上好了?!?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媚兒臉頰紅撲撲的,看起來很是迷人。
不等李子恒婉拒,一旁的玫姐也跟著說道:“媚兒說得對,李子恒,你就別掃興了。”
“那…那好吧!”
盛情難卻,加上媚兒又幫過自己兩次,他實在不好拒絕。
于是乎,就這樣,三人又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酒。
果酒度數(shù)的確不高,可喝得太多依舊會上頭。
酒這東西,一旦上頭,那就容易過量。
最開始,李子恒還能保持理智,可上頭以后,他就有些放飛自我了。
時光飛逝,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李子恒被尿憋醒了,他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不僅是他,玫姐與媚兒同樣如此。
腦袋有些疼,李子恒試圖將玫姐與媚兒叫醒,但兩人喝得伶仃大醉,怎么喊都喊不醒。
無奈之下,他只得出去找人過來幫忙,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最后實在沒辦法,他只能逐一將玫姐與媚兒扶回了房間。
等將兩人安頓好以后,天都快亮了。
他離開雅瀾苑,找了個工作人員幫忙將自己送回了盛世一號。
回去的路上,在距離不足百米的后方,一直有一輛黑色的suv不緊不慢地跟著,但李子恒狀態(tài)不佳,并未察覺。
到家后,李子恒便徑直上樓回了房間。
此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清晨六點左右,李子恒剛進入房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睡了個人。
通過側(cè)眼,李子恒認出那人是安雅。
原本還有些困倦的他,頓時就來了精神。
他迅速脫了衣服,鉆進了被窩里。
熟睡中安雅似乎有了感應(yīng)一般,翻了個身,主動依偎在了李子恒懷里。
“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因為還沒睡醒,安雅的故意慵懶中又帶著一絲軟糯。
“嗯,回來了?!?
李子恒回了一句,雙手開始使壞。
很快安雅就有些吃不消了,她輕聲軟語地拒絕著,但架不住李子恒的對她身體的了解,沒一會兒就動了情。
整整兩小時,安雅被李子恒征服得連連求饒。
結(jié)束后,李子恒摟著早已精疲力盡,聲音沙啞的安雅進入了夢鄉(xiāng)。
與此同時,距離盛世一號別墅最近的一棟別墅里。
一宿未合眼的姜婉躺在床上,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小鄭,替我查一下御庭溫泉會所的資料,尤其是會所幕后老板的信息,查到后立即發(f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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