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環(huán)視那些豎起耳朵的富商們,接著又重新看向張?zhí)旌樱舐暤溃骸拔壹疑贍斈耸呛M夂阈羌瘓F(tuán)的未來接班人,同時也是h國四星集團(tuán)董事長的男人?!?
“論財力,我家少爺富可敵國,你一個區(qū)區(qū)省里的土著而已,也敢在我家少爺面前叫囂?誰給你的勇氣?”
恒星集團(tuán)?
四星集團(tuán)?
張?zhí)旌鱼铝恕?
現(xiàn)場那些依舊跪在地上,跪得腿軟的富商們也懵了。
四星集團(tuán)是什么,那可是h國的第一財閥集團(tuán),說是掌控整個h國的經(jīng)濟(jì)命脈都不為過。
至于恒星集團(tuán),那就更離譜了。
海外金融巨鱷,其公司旗下涉獵的領(lǐng)域遍布全球,資產(chǎn)更是無法估算,單以影響力而,位列全球前三。
而如此龐大的兩個超級集團(tuán),竟然都與之前被他們輕視的李子恒有關(guān)。
短暫震驚過后,張?zhí)旌雍谥?,怒斥道:“你放屁,他怎么可能是恒星集團(tuán)的大少爺,怎么可能是四星集團(tuán)的姑爺?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呢?”
“啊對對對,我家少爺不是,你才是,行了吧?”
阿忠也不跟張?zhí)旌訝幷?,舉起手中菜刀就往張?zhí)旌硬弊由吓诉^去。
“且慢!”
張?zhí)旌訃樍艘惶?,猛地歪了歪腦袋。
“砰——”
菜刀猛然落下,但卻劈在了桌面上。
阿忠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張?zhí)旌泳谷欢汩_了。
“你這家伙,脖子還挺靈活的嘛!不過下一刀,你可就沒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
話落,阿忠拿起菜刀,作勢又要砍張?zhí)旌印?
張?zhí)旌訃槈牧?,他趕緊沖著李子恒大聲喊道:“李子恒,李少,之前是我們父子倆有眼不識泰山,我向您賠禮道歉,您想讓我們怎么補(bǔ)償都行,還望您高抬貴手,給我們父子兩一條生路!”
“我放你們父子兩一條生路?誰放我一條生路?”
李子恒冷哼一聲,擺擺手,示意阿忠將人拖下去。
張?zhí)旌哟舐暻箴垼骸袄钌?,我兒子惹了您,他該死,你想怎么處置都可以,但這件事情與我無關(guān)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子不教父之過,你兒子該死,你更該死!”
面對張?zhí)旌拥那箴垼钭雍銢]有絲毫心軟。
張?zhí)旌痈缸佣撕芸毂话⒅規(guī)送线M(jìn)了后臺。
不一會兒,后臺就傳來了兩聲慘叫。
慘叫聲過后,就是菜刀不斷劈砍在桌面上的咚咚聲。
聽著這滲人的聲音,現(xiàn)場的富商們臉色頓時慘白如紙,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李子恒目光掃視那群富商一眼,冷聲道:“拍賣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諸位若是餓了,可以留下吃碗肉醬面再走?!?
“不用不用,李少,天色不早了,我家里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李少,今日多有得罪,它日定當(dāng)上門給您賠罪?!?
“李少,我家老母要生了,我得趕緊回家一趟,失陪了!”
“李少,我二舅媽的三表嬸出了車禍,我得趕緊過去幫忙……”
“……”
一眾富商們紛紛找借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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