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澤語氣特別自豪,“這次咱們初寶立大功了!”
許清秋聽了,也很高興。
她拉著女兒的手,說:“我們初寶這么厲害???”
許初愿被夸得有些心虛。
因為她知道,這功勞,應(yīng)該是薄宴洲的。
因為擔(dān)心父親他們不高興,所以她找薄宴洲幫忙的事情,她已經(jīng)囑咐了研究所的人,不能往外說。
包括趙叔,她也叮囑過,讓他別告訴父親和哥哥。
這會兒被夸贊,許初愿也不敢解釋,只能扯著嘴角,附和說:“能幫爸爸和哥哥們分擔(dān),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過,趙叔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她本以為,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抓到人。
霍云澤笑著說道:“這事兒倒也不難,對方就算被收買,到底也需要生活,再加上平日和誰走近一些,一查就全都知道了?!?
許初愿點點頭,覺得也是。
霍司寒冷嗤了一聲,說:“真想看看那老家伙現(xiàn)在的表情,估計很難看,竹籃打水一場空。”
霍司庭也說:“估計老家伙不會輕易死心,之后還會有別的后招?!?
霍云澤點頭,吩咐兄弟倆,“之后在公司多留意一下,不能掉以輕心?!?
“嗯,我知道?!?
霍司庭頷首,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問妹妹,“初寶,你那個朋友,計算機(jī)技術(shù)很厲害,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受聘咱們霍氏?”
許初愿沒想到,哥哥居然還打這個主意,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搖頭,說:“這個應(yīng)該不行,他不太方便的?!?
讓薄宴洲來霍氏集團(tuán)工作,這種事兒,許初愿想都不敢想,當(dāng)然,她更不敢讓家人知道,那個朋友,就是薄宴洲。
霍司庭見她這么說,露出了一個可惜的表情。
許初愿接著又說道:“雖然他不能來咱們霍氏,不過你們安心,咱們霍氏研究所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都加固了,后續(xù)再有人動歪心思,怕是很難了。
研究所的資料,以后也需要權(quán)限才能訪問。
目前的話,給與權(quán)限的名單,不會太多,就算給了,資料也是分批放,單獨泄露一小部分,也沒什么用處?!?
霍家?guī)兹艘娝岩磺卸伎紤]得這么周到,都很欣慰。
“初寶辦事,爸爸向來放心?!?
霍司寒也說:“接下來,就是將之前停滯的那幾個項目拿回來,我正在和對方洽談。
今日這事兒,總算是讓部分股東不再咄咄逼人了,等把這件事也解決掉,霍三爺那老東西,就翻不了什么浪花了?!?
霍云澤卻沒兒子那么樂觀。
因為霍氏這次出事,不只有霍三爺?shù)谋撑?,還有‘第六州’那邊。
就算解決了霍三爺,只要霍氏一天不倒,‘第六州’仍是虎視眈眈盯著他們。
霍雄出現(xiàn)在京都的消息,他昨晚就已經(jīng)收到了。
只是,妻子和女兒在場,他沒說,不想讓她們擔(dān)心。
眼前的麻煩解決后,幾人難免想起霍司御。
霍司寒嘟囔著,“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樣了,要是他好好的,老東西哪里敢和咱們對著干。”
提到兒子,霍云澤和許清秋的表情,也有點沉重,許清秋看向女兒,問:“初寶,你大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許初愿見氣氛低沉下來,連忙說道:“你們別擔(dān)心,南南每天都有給我發(fā)消息,大哥那邊情況進(jìn)展還可以。
他身體上的外傷,已經(jīng)徹底好了,就是還在昏迷狀態(tài)。
依照南辭的說法,喚醒治療,需要循序漸進(jìn),沒有一舉成功的,太著急,反而會傷了大哥,這對他沒有好處。
而且,他們檢查過大哥的情況,南辭和我說,大哥醒來的幾率應(yīng)該很大,因為大哥自己意志力堅定,病人有醒來的渴望,這對于后續(xù)治療,是有很大幫助的……”
雖然回國很多天了,但許初愿并沒有斷了和國外的聯(lián)系。
不只是楚南辭,包括沈卿卿,她們每天都會互相發(fā)消息,詢問對方情況。
她隨時都可以打聽到大哥的消息。
“那真是太好了!”霍司寒一拍手掌,表情有些興奮,“大哥很快就能醒,我們馬上就能一家團(tuán)聚了!”
霍云澤和霍司庭雖然沒說什么,但表情都是一樣的激動。
特別是許清秋,她眼眶濕潤,神情激動,緊緊握著許初愿的手,不敢相信地問:“這事兒是真的嗎?你可別騙我啊,初寶!”
許初愿笑道安慰她,說:“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你看,這是南南給我發(fā)的消息……”
她把手機(jī)打開,將自己這些天,和楚南辭的聊天記錄,遞給父母看。
上面的確每天都有楚南辭發(fā)來的治療進(jìn)展。
“那就好,那就好!”
許清秋捂著嘴,喜極而泣。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