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大地顫抖,飛沙走石,仿佛末日降臨。
神秘人驚恐的預(yù)成真了——“他”來了。
一個龐大的身影緩緩從濃霧中浮現(xiàn),遮天蔽日,看不清具體模樣,只有兩點猩紅的光芒,如同地獄的鬼火,令人膽寒。
神秘人手中的血珠劇烈震顫,似乎想要掙脫他的掌控,飛向那龐大的身影。
新勢力之人原本貪婪的目光瞬間被恐懼取代,他們紛紛后退,手中的武器也變得顫抖起來。
剛才還氣勢洶洶,如今卻如同受驚的兔子,恨不得立刻逃離此地。
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青衫青年,也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臉色凝重。
紅衣女弟子更是臉色蒼白,緊緊地盯著那龐大的身影,眼中滿是驚駭。
許太平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也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他手中的匕首更加用力地抵著二嬸的脖子,二嬸早已嚇得癱軟,如同一灘爛泥,絲毫不敢動彈。
那龐大的身影緩緩抬起一只巨爪,指向許太平,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深處:“他……是我的……”
青衫青年長劍一橫,劍身發(fā)出清越的龍吟之聲,直指那龐大的身影,朗聲問道:“閣下是何方神圣?為何要插手我青玄仙門之事?”紅衣女弟子也祭出飛劍,劍光閃爍,護(hù)在青衫青年身側(cè),警惕地盯著那龐大的身影。
其余青玄仙門弟子也紛紛亮出武器,擺出防御陣型,嚴(yán)陣以待。
二嬸見這龐然大物似乎比青玄仙門的人更可怕,眼珠子一轉(zhuǎn),竟從許太平的挾持下掙扎出來,連滾帶爬地跑到那龐大身影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大人,救命??!這小子要殺我!他是青玄仙門的敵人!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她一邊哭喊,一邊偷偷打量著那龐大的身影,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這個新的勢力來擺脫困境,甚至反咬一口,將許太平置于死地。
就在這時,那龐大的身影動了。
它并沒有理會二嬸的哭喊,巨大的爪子猛地一揮,一股狂風(fēng)席卷而出,直接將二嬸卷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它再次將猩紅的目光投向許太平,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我的……”
神秘人緊緊盯著未知力量之人,表情凝重……
神秘人死死盯著那龐大的身影,口中喃喃自語:“果然是他……比傳說中更加可怕……”他手中的血珠瘋狂旋轉(zhuǎn),發(fā)出刺耳的嗡鳴聲,仿佛在回應(yīng)著那龐然身影的召喚。
白家管事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恨不得自己能夠隱身消失。
那龐大的身影并未立刻動手,而是緩緩低下頭,猩紅的雙目緊盯著許太平,一股無形的壓力將許太平牢牢鎖定。
它突然開口,聲音不再低沉沙啞,反而變得清脆悅耳,如同孩童般天真無邪:“我想和他玩一個游戲?!?
青衫青年心中一凜,立刻察覺到這聲音中隱藏的危險,他上前一步,擋在許太平身前,沉聲道:“閣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何目的,不妨直說?!?
那龐大的身影似乎對青衫青年的阻攔有些不滿,巨爪微微抬起,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瞬間將青衫青年壓得跪倒在地,口吐鮮血。
紅衣女弟子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住青衫青年,眼中滿是擔(dān)憂。
“我不想和你說話,”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耐煩,“我只想和他玩游戲。如果你們不答應(yīng),我就把你們都變成玩具?!?
它巨大的爪子指向許太平,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小家伙,你愿意和我玩游戲嗎?”
許太平看著那遮天蔽日的龐大身影,感受著周圍令人窒息的威壓,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你想玩什么游戲?”
神秘人突然大喝一聲:“不好!”
許太平望著那遮天蔽日的龐然身影,心中波瀾起伏。
玩游戲?
這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竟然會提出如此荒誕的要求?
他握緊手中的匕首,這微薄的金屬片此刻帶給他的安全感微乎其微。
他感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將他籠罩,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游戲”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謹(jǐn)慎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試圖尋找一絲破局的希望。
青衫青年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嘴角的血跡還未擦干,但他眼神堅定,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前輩如此神通,何必為難一個孩子?我青玄仙門絕不會答應(yīng)如此無理的要求!”他聲音雖然虛弱,卻擲地有聲,表明了仙門的立場。
紅衣女弟子站在他身旁,眼中擔(dān)憂之色更濃,但她同樣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白家管事早已嚇得癱軟在地,瑟瑟發(fā)抖,哪里還敢插嘴。
二嬸則躲在人群后面,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在這場亂局中保全自己,甚至從中漁利。
“哦?不答應(yīng)?”那龐大的身影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嗤笑,如同雷霆在空中炸響,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那你們就都變成玩具吧!”巨爪再次抬起,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壓席卷而來,仿佛要將一切都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