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舟低笑,“有道理?!?
他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是你左腦想的還是右腦想的,怎么總是想親我呢?!?
嗓音里帶著笑意,呼吸清淺,溫柔旖旎的像勾人的男妖精施展的媚術(shù)。
溫梔妍被勾的麻酥酥的。
她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一會(huì),吐了一句:“大概是因?yàn)槲蚁氤匀??!?
趙玄舟揚(yáng)了下眉:“哦,原來妍妍你是螳螂啊。”
溫梔妍:“......”
我螂你奶奶個(gè)腿兒!
趙玄舟抱著她走在回村的小路上,頭燈的月色像輕紗似的籠罩著他們身上,兩人說著悄悄話,溫情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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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洛修宴那邊是一點(diǎn)也浪不起來,完全是另一種抓馬的風(fēng)格。
洛修宴帶人把大樹附近都找了一遍,又打擾了整個(gè)墳地的老祖宗們,角角落落,地上草地都扒拉開來看了。
幾個(gè)找的灰頭土臉。
洛修宴熱的把襯衫扣子都解到胸口下面了,他身上的傷剛好利索,隱約能看到紗布。
他雙手叉腰,蹙眉圍著大樹附近走了半圈,“奇了怪了,這人藏那兒去了,比我還會(huì)藏?!?
其他幾人也圍了過來。
“洛少爺,到處找了,沒人啊。”
“所謂的一眨眼,會(huì)不會(huì)實(shí)際上眨了挺長時(shí)間的?不然這大樹下能藏到哪里卻去?!?
“是啊,我連墳地里的石頭縫里都看了。”
......
幾人七嘴八舌。
覺得人不可能在這里。
洛修宴停下來思考,他攏著濃黑的劍眉,高挺立體的眉骨跟鼻梁猶如神雕塑,微微抿起的唇紙片般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