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徒兒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呢?
尤其是長得還這么好看,天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大家伙都是男人,心里清楚這種事情的嚴(yán)重性。
一個個都盯著趙博山,看他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尤其是,趙如姬還是趙博山指定的兒媳婦。
如果真的被糟蹋了,白云山莊的臉面將蕩然無存。
趙博山非常不爽,這種感覺實在太刺心了。
原本的好心情被人一攪和,頓時就煙消云散。
其實他也想救人,但自己又不是神仙。
現(xiàn)在連對方在哪兒都不知道,這要怎么救啊?
“真是該死,這混蛋難道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有嗎?”
趙博山心中煩躁,隨即接著說道,“現(xiàn)在人都被抓到了,你有本事,不會自己去問嗎?”
這話一出口,立刻惹得天圣宗副宗主怒火中燒,“不管怎么樣,你必須把我的徒兒救回來。”
趙博山頓時厭惡地看了一眼,之前他已經(jīng)吃癟了一次,心里憋著一股火。
“真是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之前給了你面子,你不感恩也就算了?!?
“現(xiàn)在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是不是?”
想到這里,趙博山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diǎn)。
“你徒弟被人抓走,跟我有多大關(guān)系?”
“哼,老子幫你找是給你面子?!?
“你徒弟丟了,是你自己太無能了?!?
“給你臉你還喘上了是吧,老子憑什么幫你找徒弟!”
“當(dāng)真是混賬東西,誰給你的勇氣,敢在我面前狗吠!”
“還有你那徒弟被抓走了這么久,你覺得他現(xiàn)在還能有清白之身嗎?”
“真是笑話!”
趙博山心中冷笑不已,“就算把你那徒弟救出來,你以為他還配得上我兒子?”
他本來想著和天圣宗是親家,幫忙找人也是情理之中。
但現(xiàn)在趙如姬多半已經(jīng)失了清白,他甚至希望她死在敵人手里,這樣可以給兒子找一個更好的兒媳婦。
這樣他也不算是而無信,當(dāng)然也不會讓白云山莊蒙羞。
想到這里,趙博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隨即大聲說道,“諸位,魔教如今愈發(fā)囂張?!?
“連我的白云山莊都不放在眼里,他們現(xiàn)在沒有什么不敢做的了。”
“我們必須盡快滅了這群魔教,還當(dāng)今世界一個清凈?!?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鏟除魔教,這才是重中之重?!?
“趙如姬出了事,我也心急如焚。”
說趙博山抬頭看著天空,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無論如何,兩個孩子的婚事已經(jīng)定了,趙如姬也算我半個女兒?!?
“但是現(xiàn)在的局勢逼人,我們必須盡快滅掉魔教,否則江湖上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兒女私情是小,江湖大義才是重?!?
“各位,回去做好準(zhǔn)備?!?
“我要親自了結(jié)這個妖人祭旗,然后直搗黃龍,消滅魔教?!?
趙博山的一番話,激起了眾人的熱血沸騰。
畢竟他們對光明教早已懷恨在心,并不在乎其是否真的是魔教。
只是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一個趙如姬哪里會被他們放在眼里,事關(guān)各個宗門的生死存亡。
只有除掉魔道妖人,才能換來太平。
若是去救趙如姬,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這些宗主幾乎沒有猶豫,趕緊回去召集自己的弟子,準(zhǔn)備發(fā)動總攻。
光明教并非魔教唯一,能將其覆滅好處自然豐厚。
天圣宗副宗主頓時勃然大怒,“混賬東西,你的意思是要犧牲我徒兒嗎?”
“不是,現(xiàn)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趙如姬是我未過門的兒媳婦,我比你更想把她救出來。”
“但我不能這樣做,我們必須盡快覆滅魔教,解救更多的正道人士?!?
“本座問你,如果我們不進(jìn)攻,其他宗門的損失你來承擔(dān)嗎?”
“那是你的事情,你必須幫我找到徒弟,不然你哪兒也不能去!”
“我徒弟是在你的地盤上丟的,你必須負(fù)責(zé)!”
“你說話也得講道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對所有人負(fù)責(zé)!”
“你徒弟被抓,只能說學(xué)藝不精?!?
“而且本座都懷疑,你徒弟是不是愛上了魔教妖人,故意躲起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混蛋!”
聽到這話,天圣宗副宗主氣得鼻血都流了出來。
“哼哼,難道還要我說得再直白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