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蔽液侵鴼?,不容抗拒。
魏郯沒有反對,他的氣息起伏,賁張有力。我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撐著他的肩膀,一手沿著他胸膛慢慢往下,如同盲人,用手掌感受那誘人的身體。
“阿?Α??蔽痕暗拇?16镅掛腫盼粗?男朔埽?摯是蟮嗇?業(yè)難?購?fù)袇嚢的高耸?植詰鬧父固舳鶴琶舾小?br>酥麻引著qing欲漲滿了我的身體和呼吸,我伸手探入下方,握住那斗志昂揚的物事。我的臉上如同火燒,感受著它在手中更加壯大,輕撫片刻,引它進入。
不得不說,這個方式比我從前嘗試的任何一種都更加舒服。我慢慢地坐下,魏郯的手在我的肌膚上緊繃。當身體被填滿,我不由自主輕吟出聲,慢慢地把腰擺動起來。
魏郯是個很有耐心的情人,他的氣息粗重,卻不急躁,雙手扶著我的腰。我們對親密之事都不陌生,他知道我的歡愉之處,亦懂得配合。我雖第一次如此行事,卻嘗足駕馭的新鮮,始知何為食髓知味。
可這個姿勢很累人,沒多久,我就覺得有些酸了。魏郯卻一反溫順,翻身重新在上,抬起我的腿,挺身撞入。他氣力十足,深深埋入,每一下都讓我肌膚戰(zhàn)栗。我再也控制不住,shen吟求饒。
可正當我意亂情迷,他卻停下來。
“夫君……”我睜眼,如同饑餓之時被拿走了飯碗,心底空得發(fā)慌。
“喚我?!彼臒釟夂逶谖业牟鳖i上。
“夫君……”
魏郯卻似未聞,話語愈加粗?。骸皢疚?。”
“……”我喘息片刻,道,“阿郯……”
話才出口,撞擊突然再起。魏郯蜷起我的身體,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深。我的手緊扯著被褥,只覺極樂席卷云霄,任由最后的意識燃燒殆盡……
第二日清晨,我是被魏郯擾醒的。
這流氓捏住我的鼻子,我用嘴呼吸,又被他用手捂住。最后,我被憋醒過來。
睜眼,魏郯笑得開心,彎彎的眼睛里面黑瞳閃光:“夫人氣勁當真不錯,若是男子,為夫定強征入水軍?!?
我蜷在被子里,身上酸痛得要命。睡得正香被他吵醒,我瞇瞪了一會,首先想起來的卻是昨日晚膳時的事。
原本想回掐過去的手突然收住,我瞥一眼窗上灰蒙蒙的天色,清清干澀的嗓子:“夫君怎起得這樣早?”
“今日我要離城?!蔽痕澳竽笪业南掳?,掀開被子麻利地起身,“軍屯春耕,我要在附近各鄉(xiāng)走一遍?!?
“春耕?”我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魏郯為了養(yǎng)兵兼籌措軍糧,令軍士屯田,這般時節(jié),各地應(yīng)該都下苗完畢了。
“夫君要去多久?”我看著他健壯的脊背披上單衣,問道。
“兩日?!蔽痕暗溃f罷,回頭看著我笑笑,湊過來,“夫人獨臥兩夜,會想我么?”說著,壓過來動手動腳。
得寸進尺。我臉熱,縮到被子里躲他的爪子。
魏郯卻沒有打鬧過火,只跟我捉了會迷藏,笑著拉起被子替我蓋上。
“側(cè)室那邊,”他抱著我,停了停,像在尋著詞語,低聲道,“既然父親讓她進來,夫人就當多了個婢子?!?
婢子?我心里不以為然,婢子多了去了,阿元也是婢子,可不會住什么側(cè)室。
不過,魏郯的態(tài)度我很滿意。
我從被子里探出兩只眼睛。
魏郯看著我,唇角微微翹著。
“妾知曉?!蔽倚π?,聲音溫柔。
魏郯走得太早,以至于張氏領(lǐng)著任姬來見禮的時候,正室、主母、侄婦們都在,獨獨缺了正主。
任姬身著規(guī)整的深衣,許是不敢張揚,顏色樣式皆是普通。不過她到底伎樂出身,我雖不待見,可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卸去了艷妝,容色仍舊上品,步態(tài)舉止亦楚楚動人。
她向郭夫人下拜,儀禮規(guī)整。郭夫人看著她,笑意盈盈。
“你既已入門,便是府中婦人。凡事當聆聽尊長教誨,侍奉夫君,輔佐正室,勤勉無違逆。”她對任姬正色道。
任姬低頭,恭敬地答應(yīng)。
“日后少夫人便是你主母,拜見去吧?!惫蛉舜认榈匚⑿?。
任姬看向我,妙目盈盈。
“拜見少夫人?!彼曇羧嵬?。
我看著她在面前下跪,規(guī)整地叩首,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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