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落得如此境地,她仍舊想要維持住貴女的傲氣,“自作主張的賤奴,誰讓你把她喊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都這種時候了,大姐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绷桡紤凶诘首由希瑸樽约旱沽吮?,“說起來,姜氏不是最疼你么?怎么沒來幫你出氣?”
青果哽噎道:“王妃有所不知,自從潘氏得到了管家之權(quán),大娘子就被困在了院子里禁足,連門都出不來,更別說幫夫人了?!?
“嘖,這可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姜淑,她竟甘心被一個妾室給壓著?”
柳迎春憤恨道:“母親再不甘心又能如何,父親被潘氏那賤人哄的神魂顛倒,連自己的發(fā)妻都能全然不顧,如此寵妾滅妻,尊卑顛倒,他遲早都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大姐都快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為姜氏憂心,真是令人感動?!?
“柳凝歌,你少在這陰陽怪氣,你不愿幫我,那就趕緊滾出這里。”
“誰說我不愿幫你?”柳凝歌悠閑品了口茶。
“別開玩笑了,你恨我入骨,巴不得將我剝皮抽筋,怎么可能肯幫忙?!绷簭膩頉]覺得自己和柳凝歌能有握手和的一日。
“我與你一樣,憎惡潘氏和柳若霜,從這個角度來看,咱們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柳迎春狐疑道:“你想跟我聯(lián)手對付柳若霜?”
“四妹如今是慎王側(cè)妃,憑你的身份,連她的頭發(fā)絲都碰不到,談何對付。”
“那你說那種話是什么意思!”
“大姐別急,你奈何不了柳若霜,但對付一個小小的潘氏,還是沒問題的?!?
“我還以為你嫁給秦王以后變聰明了,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蠢,潘氏現(xiàn)在是父親的心尖肉,掌管整個相府,我下嫁給孫世全,怎么可能對付的了她?”
柳凝歌并沒有因為她的辱罵而生氣,“潘氏之所以能得到柳建南的寵愛,是因為用了一種特殊的秘情香粉。”
柳迎春驚愕的睜大了眼,隨后大罵道:“我就知道這個狐媚子用了下作的手段,父親身邊女人無數(shù),要不是被迷惑了,怎么可能如此寵愛這個年老色衰的丑婦!”
“這香粉我也能調(diào)制出來,你想辦法將它交給姜氏?!?
“我母親年紀(jì)大了,父親連去她房中都不肯,就算有香粉也沒用?!?
柳凝歌睨了她一眼,如同在看著一個無藥可救的蠢貨:“姜氏不行,外面有的是想要攀附富貴的年輕女子。”
“對??!”柳迎春聞,眼睛一亮,“是啊,我怎么沒想到。”
父親好女色,只要挑個樣貌不凡,又好拿捏的女子送過去,還愁奪不走潘氏的管家之權(quán)么?
“我明日就去尋母親商議此事!”
“呵!賤婆娘,看來我還是打得太輕了,你竟然還有膽子回娘家!”
門外忽然響起了孫世全的聲音,柳迎春嚇得一哆嗦,臉都綠了。
難得能看到她這副驚恐的模樣,柳凝歌嘴角笑意更濃了些。
孫世全大步走進(jìn)房內(nèi),正要再動手教訓(xùn)一番,見柳凝歌也在,立刻變了一副嘴臉:“這不是秦王妃么?哪陣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秦王在前朝炙手可熱,他可不敢得罪了那活閻王的女人。
“本宮來探望大姐,孫公子可真是威風(fēng)的很,明知她有孕還拳腳相向。”
“王妃訓(xùn)誡的是,我今后一定收斂,絕不會再欺負(fù)迎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