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裳應(yīng)道:“是。”
唐澤松又往起坐了坐:“有吃的嗎?我餓了?!?
綠裳忙點頭:“有的有的。”
書房里。
唐澤照和宋昭正相對而坐。
“可查出了什么端倪?”宋昭抬眸,看向唐澤照。
“還沒有。”唐澤照搖搖頭。
“書房里的機密文件,可有什么閃失?”宋昭又問道。
“也沒有?!碧茲烧彰碱^微微蹙著,這就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那人費盡心力的打傷了三哥和守門的仆從,書房里竟然什么東西都沒丟。
那他費那個勁兒做什么?
來他們侯府行兇打人,事成后卻有什么都不做?
怎么想都不對。
宋昭也有些想不明白了:“那個昏迷的仆從,醒了嗎?”
“還沒有?!碧茲烧漳笾种福骸案t(yī)給他看過了,說是他的后腦,被人敲擊了兩下。”
“都很重,流了很多血,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三哥的傷,比他要輕許多?!?
“我之前派人去看過,情況還行,也問過府醫(yī),府醫(yī)說沒有大礙。”
“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說到這里,唐澤照微微蹙了蹙眉頭。
宋昭一直都在看著他,見狀立刻問道:“怎么了?”
唐澤照抿了抿唇:“府醫(yī)說,三哥的舊疾好了許多,身子強健,按說不應(yīng)該……”
唐澤照的話并沒說完,宋昭也跟著蹙起了眉頭。
她接過唐澤照的話頭:“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有什么貓膩?”
“和三哥有關(guān)?”
唐澤照眉頭蹙的更緊了:“等三哥醒來后,我去問問。”
宋昭提醒道:“委婉些?!?
唐澤照點點頭:“我知道,但愿是我多想了?!?
雖然賞梅宴后,他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更淡薄了,但好歹是血脈親人。
宋昭拍了拍唐澤照的肩膀:“如果真的有什么,你也別著急,我會永遠(yuǎn)站在你身邊?!?
唐澤照抓住宋昭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嗯?!?
夫妻倆正說著,就有屬下來報:“三公子已經(jīng)醒了,派人過來說了一聲?!?
唐澤照立刻起身。
宋昭拽住唐澤照的胳膊:“慢慢來,別著急。”
唐澤照點點頭:“好?!?
唐澤松才用了些粥,就有小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三公子,侯爺來了?!?
綠裳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
唐澤照走進來,就看到唐澤松正靠在床邊喝粥。
精神很不錯。
唐澤照快步上前:“三哥可好些了?”
唐澤松立刻淺淺笑道:“好多了,就是后腦還有些疼,其他的并無大礙?!?
“我聽綠裳說,照顧我的那名仆從也受了傷?”
“他可醒來了?”
“查到是什么人干的了嗎?”
唐澤照搖搖頭:“此人行事很隱蔽,還未查到,三哥當(dāng)時可看到了什么?”
唐澤松聞,心里長吁一口氣:“沒有?!?
“我當(dāng)時也是昏昏沉沉的?!?
“甚至,都沒聽到什么特別的聲音?!?
“迷迷糊糊間,頭上一痛,就暈過去了?!?
“咱們侯府,可是進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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