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西九龍那邊警署掃蕩我場子的事情?”雙番東記臉忐忑的問道。
“聽說了,不過道上傳的消息是你得罪了林雷蒙?怎么?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連浩龍記臉好奇的問道。
“是這么回事兒。。?!彪p番東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跟連浩龍說了一遍,其中沒有絲毫的隱瞞,因為他知道,如果隱瞞,萬一人家對質(zhì),自已會更加被動。
從西九龍那個林延慶口中,雙番東大概猜測,跟自已老婆發(fā)生沖突的那對姐弟,估計肯定跟天橋會有關(guān)。
而連浩龍作為觀塘區(qū)的堂主,自然要站在人家自已人那邊,現(xiàn)在他愿意見自已,完全就是看在鄧伯的面子上,自已千萬不能搞砸了,要不然自已只剩下把場子都賣了那一步棋了。
“你的意思是,你老婆在商場辱罵幾個內(nèi)地人?那幾個內(nèi)地人把你老婆和孩子教訓(xùn)了一頓?”連浩龍臉色嚴肅的問道。
“沒錯,動手的是一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很有氣質(zhì)的一個女人,沒想到動手那么狠,十多個巴掌,就打掉了我老婆記嘴的牙齒!”雙番東有些委屈的說道。
連浩龍聽完雙番東的話,心中感覺這件事不簡單,因為在他的印象里,男人有這樣的武力很常見,但是女人有這樣的本事,他只見過一家人的女人有這樣的武力。
“知道那對姐弟的名字嗎?”連浩龍問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他們姓趙,那個弟弟好像還是內(nèi)地的公安!”雙番東顯然并不相信衛(wèi)尚真是警察廳的廳長。
雖然他對內(nèi)地的官員任免不了解,但是看明珠就知道了,那個人那么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冒頭,怎么可能是一省的警察廳長?
在雙番東看來,應(yīng)該是那對姐弟的父母是內(nèi)地的警察廳長,他們就是二代而已。
雖然只是二代,但是也是自已惹不起的二代,這就讓雙番東很憋屈。
雙番東沒有看到,聽到他的話,連浩龍的眼神一縮,臉上的表情再也沒有了看熱鬧的心態(tài),而是十分嚴肅。
“你找他們是想干什么?”連浩龍問道。
“龍哥,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是找人家來賠罪的!我聽說你們天橋會跟內(nèi)地很熟,也許認識這個姓趙的,所以我愿意拿出我的全部身家五百萬港幣,來買平安!請他們跟林雷蒙說一聲,不要再搞我了!”雙番東哭喪著臉說道。
聽到雙番東竟然想要媽五百萬出來賠禮道歉,連浩龍雖然驚訝,但是并不覺得特別多,因為他們這些堂主,哪一個不是身家?guī)浊f?還是那種干凈的錢,比雙番東這樣的好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的意思是,西九龍警署查你的場子,是那對姐弟授意的?”連浩龍問道。
“要是人家授意的就好了,關(guān)鍵不是,只是林雷蒙那個家伙為了討好人家自作主張?!彪p番東記臉苦澀。
連浩龍聽到這里,也明白了。雙番東的老婆和兒子應(yīng)該是在商場跟趙公子發(fā)生了沖突,結(jié)果被不知道趙家的哪位小姐給打了。
這事鬧到警局,林雷蒙作為心向內(nèi)地的警察,肯定要教訓(xùn)一下雙番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