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有想到他會對這句話如此的執(zhí)著。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才讓他爆發(fā)了起來,讓她現在面臨著這種境況。
“白逐云,你在開什么玩笑。”君海心冷聲道。
“我沒有開玩笑?!彼氐溃拔艺f話算話,只要你收回這句話,我今天就不會強-要了你。”
只要她收回了這句話,那么至少他還可以去幻想著,她終有一天,會愛上他。也許是她找不到命依,心灰意冷的時候,又也許是她找到了命依,但是發(fā)現所謂的命依也不過如此,并不值得她去愛。
可是她給他的回答卻是,“不可能,我不會收回我那句話的,我也說過的,我君海心說出口的話,就算是死,也不會收回?!?
他幾乎咬碎了牙齒。她是寧可被迫和他上-床,也不要收回這句話嗎?!
“好,君海心,你好,你很好!”他發(fā)狠地撕去她的衣服,扯去了她的底-褲,身體覆上了她的身體。她的雙手終于得到了自由,無法推開他,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可是他卻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只是不斷的親吻著、撫-弄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竄竄的印記。她有多恨他,他就有多愛她,就有多想要她。
海心,海心,他的名字,卻像是他的夢魘一般,既甜蜜又痛苦。每每當他喊著她名字的時候,這種矛盾的感覺,就在他的身體中不斷的蔓延著。
身體想要她想得發(fā)疼,而這種疼痛,隨著下面的腫zhang,而越發(fā)的劇烈著。
他把他的灼-熱-抵在了她的-花-心上,只要再用一下力,就可以進入著她的身體了。就像十年前那樣,徹底的占-有著她,讓她的身體從外到里,都有著他的氣息,他的印記。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的原本抓扯著他的雙手,突然捂住了雙唇,而她的身體則泛起著雞皮疙瘩,并且隨之顫抖得更加厲害。
“唔”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子,全身不停的顫著。
“怎么了?”他想要弄清楚,可是她卻一直在搖著頭,臉色難看,雙手捂著唇。
他抓著她的胳膊,正想要問個明白,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頭一偏,整個人趴在床邊,不停地嘔吐了起來。床邊的地毯上,全是她的嘔吐物,空氣中飄著一股難聞地味道。而她,卻像是要把整個胃都掏空似的,還在不停地吐著。
“嘔嘔”她狼狽的吐著,而他,卻只是怔怔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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