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做為國為民的大事,自然得有銀錢傍身。”
“可咱們侯府的賬本,都在母親那里,只靠例銀的話,實在不夠?!?
“夫君可不要覺得我有任何瞧不起的心思?!?
“我是真的一心為夫君?!?
“我知道夫君自有風(fēng)骨,絕不為五斗米折腰,但你我夫妻一體,我的就是夫君的?!?
“夫君有狀元之才,經(jīng)營個小小鋪子,自不在話下。”
“夫君經(jīng)營的好了,我也跟著沾光?!?
“我與夫君榮辱一體。”
唐澤明接過來,輕輕捏了捏宋凌璐的臉頰:“既然夫人這么說,那為夫就收下了?!?
“嗯?!彼瘟梃葱Φ暮荛_心,起身又給唐澤明夾了一些魚片:“這魚肉很嫩,夫君嘗嘗看?!?
“夫人別光顧著我,自己也多吃點兒,你最近有些瘦了呢?!碧茲擅饕步o宋凌璐加了一些魚片,笑道。
宋凌璐笑容一僵,不過很快便恢復(fù)如常。
她哪里瘦了。
今天早晨量衣時,腰都長了半寸,得好好減肥才行。
“夫君說的是?!彼瘟梃葱π?,繼續(xù)和唐澤明親親密密的吃鍋子。
一頓飯下來,兩人都很開心。
飯后,又閑聊了一會兒。
再然后,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了。
宋凌璐很滿意,她這招以退為進用的很好。
時間一天天,飛快。
轉(zhuǎn)眼間,唐卿卿和顧沉一行人已經(jīng)在南驍營里待夠了隔離時間。
可以回京了。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那雪一日大過一日。
回京的路,真的被封住了。
派人去清理了兩三次,都不行。
底下全是冰層。
根本鏟不開。
回不去京城,只能繼續(xù)在南驍營待著。
這日,南驍營外來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婆,但是容貌看起來又很年輕。
聲音很粗:“墨荊山和秋梅梅請我來醫(yī)治時疫的?!?
“秋梅梅是誰?”守衛(wèi)愣了一下。
“哦對了,他一向都是和外人自稱秋先生的?!崩咸艙狭藫项^,說道。
那守衛(wèi)又愣了幾秒鐘,然后噗嗤一聲笑了。
幾名守衛(wèi)笑的前仰后合。
堂堂秋先生,居然本命叫秋梅梅……
“我是他們的師父?!崩咸诺人麄冃蛄耍@才說道。
“那您稍等,我這就去通知墨太醫(yī)和秋,秋先生?!笔匦l(wèi)忍著笑,快步跑了進去。
“你們營中時疫,如今如何了?”老太婆和剩下的守衛(wèi)閑聊。
“已經(jīng)完全沒了?!笔匦l(wèi)如實回答道。
“醫(yī)好了?”老太婆驚訝道。
“是?!笔匦l(wèi)點點頭。
老太婆的眉眼間溢出一抹笑來:“不錯不錯,墨荊山和秋梅梅兩人,沒辱沒了我傳下的醫(yī)術(shù)。”
“這個……”守衛(wèi)撓撓頭,頓了一下:“醫(yī)治好時疫的,并不是墨太醫(yī)和秋先生,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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